那旗袍和戒指無疑認定她就是林瑤,而那聲音招喚更是讓他熱火中燒,熱血沸騰。
“Arvin,說出我的名字,連同你的思念和愛慕統統傾說出來,回到你身邊就是要聽你說這些的,你還在等什麼,Arvin,我是誰,大膽地說出來吧,我在等你叫出我的名字!”
無數次地撩撥激活了哈德內心最深層次愛的渴求,他展開雙臂對紗幔後的人道:“林瑤,過來,快過來,陪著我,別離開我,你總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到來,你知道你把我的心傷多狠嗎?”嚴重幻想讓他意識逐漸模糊,像中了巫毒的人把巫師視作神靈,這個穿藍色旗袍的女人成了他的女人。
可安琪並不急於不從幕後走出來,直到他過度懇求失去重心跌進池中她這才又走回他身邊,後麵發生的不用多言想必看客都知曉。
人生如戲,相同的經曆可以在不同人身上輪回,何為悲劇?同一塊傷疤再次經受同樣的侵襲,同樣的劇本在同一個人身上重演!重蹈覆轍都源於不夠警惕,不引以為戒,鬆懈的背後往往終會再吞苦果!
目光回到整個溫泉會所,房間賓客一個不落喝下安琪令人端來的摻雜安眠藥的酒水,全都橫七豎八躺在包房內昏睡不醒,有的呼嚕打得正歡,當然,這其中並不包括米切和她貼身宮女。米切雖也喝下‘欲色斑斕’,但出來後及時喝下解酒藥,此刻她獨自在大廳內焦急等待,一則為押解來的父母,二則等安琪答應給的東西。自認為除父母親外沒人會再來,因此除加強外麵警戒外把會所內所有侍者都給清退了。
會所外,旁塞被押解抵達前一刻西蒙已先行到了。外圍警衛布署嚴密,想要硬闖進去是不大可能。試圖翻牆而進更是憑空想想,他沒那飛簷走壁的本事。正當一籌莫展時,西蒙發現會所後院下人用的廚房倉庫正在修繕,建築材料棄置一地,隻有個守工地老頭兒在工棚裏喝小酒聽小曲兒。雖說這倉庫離會所正堂還遠著,也不知道通不通行,但不試試怎麼知道運氣。西蒙悄悄溜進倉庫,從裏麵折返到廚房。按道理說到了這兒沒路可走了,廚房與會所原本是有一道門可進,但為顯尊卑,同時防止外來人混入,這道唯一的門一直鎖著,可偏偏唯獨今晚它卻開著,細心讀者看到這裏或許明白誰為西蒙放路,不再累述。
踏進會所那一刻,西蒙尋人的心情更是急切,膽子也就更大起來,這會所他也來過幾次,前台大廳也是知曉的,可出奇的安靜還是令他略有不安,反而更加深他的猜忌,自己妻子一定和哈德在這裏幽會,看來非得挨個把VIP包房搜一遍才成。
就在此時,一輛綠色軍用車停在會所正門,車裏下來的人除唐納特和數名就警衛還有旁塞夫婦。兩人像重型犯般頭戴黑色頭罩,雙手銬著手銬,不知就裏地被人帶進了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