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麵的是唐納特,身份已經擢升禦前侍衛長,管束皇宮安全防務。看到米切在廳前大駕恭候,率先停下腳步行禮致意。
“陛下有令,除唐納特和押送來人員以外其餘人等離退會所。”
話一出,後麵的警衛看著唐納特不知該退不該照辦。
見他們沒有動,米切又道:“沒看見會所裏閑雜人等都清退了嗎,陛下親口諭旨難道有假不成?”
後麵的人這才退下,唐納特上前一步道:“殿下,請通稟陛下,侍衛長唐納特完事求見。”
“通報前還請侍衛長喝下這杯賞酒,”米切將侍女呈在托盤裏的酒水接過來,“每個人都領了恩賜,這最後一杯陛下囑咐留給你的。”米切看他遲遲不肯領情故作慎怪:“怎麼,怕酒裏下毒不成?”
“卑職怎敢,隻是想複命交差完再喝。”唐納特十分小心,眼下環境自己人都在外麵候著,裏麵發生什麼他們也不知道。押解來她老父老母,卻連招呼都不打,隻找自己說話,其中必有文章。
“如此不爽快就因為酒是經了我的手,好,我替你喝下再進去傳話,並告知陛下你如此領的情。”米切鄙視對方一眼,將酒放在嘴邊剛喝下小口,唐納特按捺不住,伸手要過那酒杯一口而飲。
“其實陛下一直在等你,不用通報跟我來吧!”米切抿嘴一笑,領著唐納特朝哈德套房走去。離那扇門還有幾步之遙,唐納特突感頭重腳輕,雙腿一軟栽坐在地,手臂支撐地麵。
“你在酒裏下了藥?!”
“死不了的,睡一會吧,英俊卻愚蠢的侍衛長。”米切邊說邊得意折回前廳準備見自己父母。正當這時,一個身影突如襲來從她身邊跑過,來不急攔擋,隻見套房的門被那人打開。
這個突如其來的人正是西蒙,他剛剛查完一個包房正待開門出來,聽到外麵動靜,掩門瞄看,卻見一男一女並排著肩朝走廊裏麵去,背影看那舉止衣著非凡,莫非也是要去見哈德的?就在離那扇門不遠,突然那男子毫無征兆倒地,眼巴巴望著那門想動卻動不了。真是天賜良機,西蒙果斷出擊,衝上去開了那扇門。
眼前情景讓西蒙驚呆:衣著藍色旗袍的女子騎坐在赤身裸體哈德身上,修長細白的大腿和臀部在瘋狂地搖曳著,沉醉在她所幹事的激情中,儼然沒發現門被人打開。
“林瑤,你在幹什麼!!”雖沒看清那女子長像,但西蒙相當肯定她就是自己妻子。
“出來,你給我出來!”米切和侍女在西蒙衝進去先拽住他,拚死把他拉出來,關上了門。
“誰讓你進來的,吃豹子膽這種地方敢闖,給你十二個腦袋也不夠掉!”米切恨恨地看著差點兒壞自己事的西蒙,他情緒激動,上竄下跳,再這樣下去怕是十個人也攔不住他衝進去。米切對侍女使個眼色,很快一根燭台砸向西蒙腦勺,眼前一昏,西蒙應聲倒地。
“唐納特就留在這兒,這個人拖出去,教外麵人看好他,問起來就說他是偷襲國王陛下被侍衛長製服的,等候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