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桂想了想,搖頭道,“之前姑娘總是盯著他的,突然就不在意了,還以為你生氣了。”
江雲月失笑,“沒有的事,他有幾分本事,是可用之人,鴻朗表兄也看重他,我沒必要特意得罪他。”
上輩子在宮裏頭,江雲月學會的一個道理,永遠不要小看那些乍一看不起眼的小人物。
對方不是故意跟自己過不去的時候,她留一分善念,遠比交惡好得多。
江雲月想著的,其實是自己氣針的事情。
在經過了石郎中的提醒後,她確實發現自己氣針好似變弱,甚至於有時候壓根用不出來了。
這是她最大的保命底牌,連最親近的父兄,她都沒有言明的,隻在救宋毓景時候,略微暴露過。
可是氣針好端端的卻弱了下來,她全然不知是什麼問題。
想要知道答案,估計隻得問教她氣針的師父情無念本人了。
隻是上回兒除夕夜,在將軍府的分別並不友好。
後來情無念回了京城,也沒再貿然露麵,這就讓江雲月完全沒機會與他相見。
江雲月思量的片刻,還是沒法忍住對氣針的擔憂,寫了封信回去。
信是寫給大哥的,專門叮囑了不要直接拿進將軍府,要交給江裕昌本人。
江裕昌自然會將消息帶給父親,還不用驚動二房那邊。
江雲月趁著養病,過了半月相對平靜的日子。
有石郎中的藥,她不到三五日就大好了,但是病愈後虛弱了好久,轉眼春花盛開了,還不見她恢複精神。
養病養的,反倒比先前還要憔悴了起來。
隻有江雲月自己知道緣故。
她的氣針,完全消失了。
她不會再有氣針護著心脈,若是中毒也會毒發,動輒身亡,若是受了重傷,可能會根本拖不到搶救。
這就好比剝掉了她一直以來最為堅固的盔甲,讓她一下子變得無措不安了起來。
江雲月這日窩在院子的搖椅上打瞌睡,虞洛綾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
“阿月阿月,鴻朗表哥的未婚妻來了,你要不要來看看?”
“那位徐家女?”江雲月被從睡夢中驚醒,眼底睡意朦朧,還帶著輕微的鼻音,瞧著可愛極了。
虞洛綾抓著了她的手,“是啊是啊,徐荷清,她性格很好的,要不要見見?”
江雲月確實有些好奇,“去啊,我換身衣裳就來。”
“都是自家人,很快就是咱們的小嫂子,哪裏需要換衣裳那麼鄭重。”虞洛綾不解。
江雲月無奈的扯了扯自己身上,“你家鋪子裏荷光錦的衣裳,太打眼了。
我如今是個不好太高調的身份,穿這麼明豔出去,難免會讓未來的嫂子,感覺我是在示威。”
虞洛綾撓撓頭,“一時沒想到這點,說的也是,阿月容貌太出眾了,走到哪兒都是焦點。”
江雲月因病修養,窩在三房的院子裏深居簡出,順道也擋了一堆對她的惡意猜測。
時間長了,她也淡出了議論,這是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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