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言極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頭,“所以你想針對我?”
“誰讓你是他的女朋友呢,你放心,接下來還會有其他人,他的公司,他的家人,他的朋友,總是要一個一個來。”
“那為什麼自己是第一個?”沈溪言心說,難道就因為自己是女孩子,那也太倒黴了吧?
“沒辦法,誰讓你是陳錦川的心頭好呢,我是發現了,他這人好像還是個情種,好幾年前就給我說過喜歡你,現在還喜歡你,你說我不找你我找誰?”
他這個人的心頭好是掙錢,陳錦川毀了他的公司,那他也要毀了陳錦川的心頭好才行。
沈溪言內心吐槽,男朋友太喜歡自己也成了罪過,這種感覺沈溪言真的覺得糟糕透了。“行吧,算我倒黴,那你說,你打算怎麼對我?把我殺了,然後屍體寄給陳錦川?”
徐敬仁倒是有些驚訝,沈溪言雖然是穿著灰撲撲的衝鋒衣,但是看臉,仍舊是個白白淨淨的小姑娘,隻是沒想到說出的話還真的有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
這點他喜歡,他就喜歡這樣的,要是其他的,見到這場景隻會嚇得哇哇哭的,倒是真的沒了意思。所以因為這個小姑娘是專門做考古的,才不害怕的嗎?
“你說的不錯,不過寄屍體有些麻煩,所以我打算寄錄像帶。”
沈溪言心說,所以這就是一個攝像頭對著自己的原因嗎?
此刻的沈溪言倒是真的有些緊張了,畢竟這個人也是個說得出做的到的,要是真的打算將自己殺了,那自己也不能白白的就被殺吧?
沈溪言想了想這裏的地形,這是在二樓的一個大平台上,估計是之前存放機器的地方,現在機器沒了,隻留下大片空地,倒是可以讓人看得很遠,在離著她幾十米的地方是樓梯,而這裏就隻有兩個人,沈溪言和那個黑衣人。
她隻被綁了兩隻手,綁在一處伸出來的鋼筋管上,身體呈大字形,屁股卻是坐在地上的。
但是幸好這繩子綁的不是很緊,而且沈溪言的口袋裏還放在一把很小,和巴掌差不多大的小鏟子。
那是她用來清理文物或者是遺跡上的小泥土用的,下班回招待所,順手就放在了衝鋒衣的口袋裏。
沈溪言看了一眼一旁站著的黑衣人,“所以你是想讓他殺了我?你給了多少錢?”
“沒錯,但是錢多少,我就不能告訴你了。”
“臨死前總是想知道自己的身家的。”沈溪言笑著道。
“你這是想給我拖延時間?”徐敬仁突然的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眼眸中的懶散立馬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精明和怒火。
“不是,我的結局已定,不過是求生的本能想要多拖延一會罷了。”沈溪言道,眼中也有了一絲的絕望。
這絕望也通過攝像頭被徐敬仁看到了,徐敬仁這才覺得滿意了,就是應該這樣,嘴硬不怕死的小丫頭最後也是要絕望一下,才會好玩。
不然隻是一把狗都啃不爛的硬骨頭又有什麼意思呢?
“你知道就好。”徐敬仁輕笑,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他想要趕緊的殺了沈溪言,然後將錄像帶給陳錦川寄過去,接下來就是陳錦川的父母了。
想到這裏徐敬仁不耐煩中還帶有一絲的急迫,“趕緊動手!記住為了偽裝現場,先奸後殺。”
沈溪言沒想到自己這都要死了還會被強奸,皺眉,“強奸的話,會在我的身體離留下體液,到時候你跑不掉。”這話是對那個步步緊逼的黑衣人說的。
那邊的徐敬仁笑了起來,好像是在笑沈溪言的無知,“這人本來就是為你準備的,我沒打算讓他跑掉,而且不會有體液的,他會用各種東西讓你生不如死,到時候他會變成個神經病,然後被無罪釋放。”徐敬仁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笑得發顫。
一個精神病,奸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姑娘,這種事情誰也說不出錯來。
沈溪言皺著眉頭看著那黑衣人從顯示屏後麵拿出了一個包,然後丟在了沈溪言的身邊,拉開拉鏈,裏麵是各種奇奇怪怪的用具,看來是打算用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來坐實自己的神經病身份。
那黑衣人被包裹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了一雙眼睛,從包中抽出一根粗長的棍子,又拿了一個情趣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