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言看著離自己又二十米遠的大顯示屏,有些搞不懂這是想要幹什麼,等了是十多分鍾也沒有人出現,顯示屏也沒亮,沈溪言就有些熬不住了,不知道那些人是給自己聞了什麼,現在隻覺得渾身乏累,就將頭歪在了一邊,閉眼休息了一會。
隻是這休息的時間不算是多長,就又有人走了過來,打開了顯示屏。顯示屏裏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臉。
“醒醒!我有話對你說。”
沈溪言是被這話給驚醒的,抬頭一看就看到了已經亮起來的顯示屏,那裏麵有一張男人的臉,這男人看起來有五十歲了,鬢角微微的有些發白,但是精氣神卻看著很好。身形的話看著肩膀應該是有些微胖的,臉頰也有些微胖,但是卻不是那種會讓人感覺到和藹的人。
至於後麵的背景,則是裝修的十分奢華的歐美風,這種人確實不會讓人覺得和藹。
可是這人沈溪言沒見過,也不認識。
沈溪言抬著沉重的眼皮,看了幾眼,想要開口說話,但是沒有任何的聲音,自己的嗓子仍舊是不能用。
那顯示屏裏的人應該是能看到這邊的情況的,見此情況,有些不悅,“你們下的劑量有些大了,給她點水。”
顯示屏旁邊站著的黑衣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來一瓶水,擰開了蓋子,上前幾步,捏住了沈溪言的下頜就往裏麵灌。
本來這種情況沈溪言是應該反抗的,可是她卻發現那水一接觸到自己的喉嚨,就會讓自己的喉嚨無比的舒服,也顧不得被人拿捏著灌水了,忙吞了幾口水,輕輕的咳嗽了幾聲,發現自己竟然能發出聲音了。
沈溪言喝了有小半瓶的水,那黑衣人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將水收回,又回到了顯示屏旁邊站著。
“你是誰?”這是沈溪言說的第一句話,顯然這話有點白癡,但是好像這話就像是開場白一樣,該問的還是要問。
那邊的人輕笑了一聲,“陳錦川那小子看上的女人也不過如此,長得不好看,還沒腦子。”
“徐敬仁,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沈溪言的腦子還是挺好用的,從看到徐敬仁的那一刻就知道這人是誰了。
徐敬仁這會覺得有意思了,“原來是個有腦子的,竟然連我是誰都知道了,那看來陳錦川對你還挺好的,什麼都給你說了。”
“別扯這麼多沒用的,把我綁過來是有什麼事?直接說!”喝了半瓶水,沈溪言都覺得自己恢複了不少的體力,就連說話都帶著一股子中氣十足的味道。
“挺豪爽的!那我也就直接說了,我不知道陳錦川有沒有給你說過,他把我的華深娛樂搞得差點破產,我想這個場子我得找回來。”
“想要找場子,那你去找陳錦川,找我幹什麼?”沈溪言反問,“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非法囚禁,還妨礙我們考古隊的工作!”
“說的倒是頭頭是道的,可惜的是我根本就不怕這些,當初殺人放火的事我也沒少幹,非法囚禁什麼的都是小意思了。”徐敬仁微微一笑,從一旁拿了一跟雪茄,點燃,抽了起來。
徐敬仁的笑容透過屏幕朝著沈溪言看了過來,隻憑著這個笑,沈溪言就明白他說的並不是假話,這樣的人是真的做出來殺人放火的事,畢竟他做這一切就是一句話的事,要是真的查到了他的頭上,他直接一張機票跑到了其他國家,誰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想到這裏,沈溪言覺得自己應該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應對這事了,畢竟現在的陳錦川估計都沒發現自己已經失蹤不見了。
“那看來你是真的不怕,那你把我綁過來幹什麼?想要用我威脅陳錦川?既然這樣,還不趕緊的給陳錦川打電話?”沈溪言的語氣中滿是平淡,好像和陳錦川的關係也不過爾爾,語氣中傳達著,你們兩個人的事,不要惹上我的意思。
但是徐敬仁卻沒動作,而是朝著他背後鬆軟的大沙發靠了下去,又抽了幾口雪茄,臉上出現了極其享受的表情,嘴角扯出了詭異的弧度,然後微微的閉上了眼睛,仿佛在經曆極其美好的事情。這人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看得沈溪言皺眉。
這人的雪茄中估計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一般人哪怕是抽上好的雪茄都不會有這樣的表情。
良久之後徐敬仁才睜開了眼睛,但是仍舊癱在椅子上,眼神有些懨懨的,看向沈溪言的眼中寫滿了毫不在意。“威脅他?還不至於,我這個人喜歡以牙還牙,要是真的想要他的命,我就綁他了,可是我並不要想他的命,那樣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