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是因為我的能力害了我自己?
我不知道,雨生是怎麼想的,他明知道,我已是青黃不接,我的災難已經夠深重夠深重,可他怎麼還要這樣做。
把我安在他表弟的直接下線,那個連初中都未畢業,連句客套話都不會說的鄉巴老下麵,我沒意見,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聚攏而來的幾位朋友,卻一個也不給我留著,全安到了另一條線下,你叫我如何想得通。
“憑你的能力,這幾個人算啥!”
“這不是能力不能力的問題,這可是信用問題,這可是鈔票問題,你難道忘了你當初是怎麼說的,你難道忘了我這錢全都是借來的。”
“好了,小強,現在要改也來不急了,我答應你,日後我拉的人全部入你的線,誰要再食言誰就不是他媽娘養的。”
就這麼簡單嗎?一句話就可以將我打發,我心雖這麼想,但沒說出口,照這家公司的製度,我這條線成了死線,幾是與我關聯的所有上線,都不可能再拿到錢,那麼,就這樣結束吧,這叫以牙還牙,看看誰最吃虧,看看最終早死在這棵樹上到底是誰。
災難的鎖鏈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啟的,為何如此深重了還要深重,轉眼問我又添了一筆債,而這筆債添的卻是如此的窩囊,信暫旦旦的一日還款承諾已經無法實現。在子萍家人麵前,我將隨著信任之危機,再難抬得起頭。
這個世界實在讓人心怕,我不知道我究竟還可以相信誰。
才來,我知道我又要離開了。
謝玲玲是怎樣離開亞太的,我對這一點也不清楚,但在龍祥碰著謝玲玲,我就清楚,往後的日子絕對不是那麼好過,在亞太,我們雖沒有什麼地這節,但對於趙新忠的抽調,後又成了趙的小秘,後又離開亞太的這段過去,我想她是不會希望有人知道,更何況抽調之後,她對我市場部的工作阻撓有加,為此,我常與趙興請多次衝突,金秋明接管城區市場後不久,謝玲玲就走了人,如若沒錯的話,定是金秋明那火爆脾氣,最終迫使趙興清不得不辭退了她,今天,她又成了龍祥老板眼中的紅人,你說,我的日子能好過麼,俗話說,愛屋及屋,恨屋同樣也能及鳥。
不過,我早早就想好了在龍祥的處事準則,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權當沒有過這回事。
龍祥和亞太一樣,營銷方式,營銷手段基本相同,一句話,就是學著亞太的那一套模式,隻是,有些學得較像,有的就全然不是那麼回事了,所以,我幾乎每天都在生氣,所有的牢騷就會發生在了工作日記上邊,最讓我氣憤的是,本是一天可以做完的工作,用了兩天,本是一人做的事情,用了兩人。
冰凍三日,非一日之寒,公司這些情況,我知道。
現在,公司正似一件千蒼百孔的衣裳,並不是補不好,而是需要時間,現在員工情況也似公司一樣,問題不是很大,都是些小問題,但“量變到一定程度就會發生質變。”市場已是火燒眉毛,我們隻有斬斷退路,破爺沉舟,才有生的希望,待汪季市場過後,才能重整隊伍。
你“人窮專短”你自己都無底氣,當然“畏首畏尾”說到“逆來順受”,這是你心態沒有調整到位,幹事業,學經驗,受磨煉,難道還要分“正式”與“臨時”你搶著“臨時”之心去做“正式”之事,還怎麼拿“畢業證”
希望你早日端正心態,公司會盡全力為每位員工提供學習磨煉及適應其發揮優勢,盡顯才華的機會,剩下的,就看你自己。
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要學會用自己的短處去比別人的長處,學會換位考慮,逆向思維,我隻能在你困惑不前或是愈陷愈深時提醒你,但不能事事過問,事事督導,這樣你會迭失自己,迷失方向,削弱自已。
我在蕪江一樣接受了三個月的“臨時”磨煉,那時與你現在所處的位置一樣,煆煉結束後,我總結出以下的話,現在提出來與你共勉。
老實做人,踏實做事。
善待他人,嚴禁自己。
確定目標,迎難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