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曦將他的大手甩開,“你也太心急了些,你至少先尋個安全的地方。”
葉星立想了想,便道:“他們剛從書房離開,我想短時間內不會有人。”
孔曦睜大了雙眸,“你瘋了,那可是你爹的書房。”
“再重的罰我都受過了,被發現了不就幾板子嗎?走啦走啦。”說著,他直徑拉著孔曦往書房的方向跑去。
孔曦左看右望,見四處無人,才放心勸道:“你別事事跟你爹作對,上次是你莽撞了,你怎能在生辰宴上拒絕你爹的好意?”
書房的門關上,他立即抱緊了孔曦,“今晚可就別提他了。”
孔曦紅唇一揚,兩人額頭抵在了一塊,裝作不耐地道:“做事兒快點。”
葉星立雙手一繞,猛然將她抱起,安置在了書案上,孔曦又嗔道:“你輕點。”
就在葉星立在解衣服之時,孔曦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臀下坐著的一封信。
孔曦拿起一看,頓時斥道:“葉星立!”
他隨即停下了動作,“怎……怎麼了?”
“你說你怎麼那麼不小心?這信封都被我壓皺了。”孔曦眉間升起一股憂忡,“這若是被你爹發現了,你吃不了兜著走。”
葉星立隻是愣了愣,接過了信封,仔細一看,這時腦子倒是轉得挺快,說:“你看這信上連名都不署,換上新的一封不就行了?”
說著,他便轉身到書案的另一端,將抽屜拉開,拿出了一份新的信封。
他將舊的拆開,又喃喃念道:“這誰寄的呀,怎麼名都不署?”
孔曦眨了眨眼,說:“你別偷看。”
葉星立本無偷看的意思,隻是匆匆掃了幾眼那上麵的字跡,忽然就看見了華錦秋這三個大字。
他小時也聽母親說過,這爹爹與華錦秋可是死對頭,他頓時產生了興趣,將信展開閱讀。
孔曦便也收拾自己,側過了身子,問道:“信上說什麼呢?”
葉星立的臉色微變,將信放下,“他們怎能如此?”
孔曦立即搶了過來,慢他一步將信讀完。
她連忙將信給折了回去,從葉星立的手中抽出了那新的信封,然後放了進去。
她將信放回了原位,跟著跳下了書案,裝著無事地道:“這信你就當沒看過,咱們也從未來過這書房,明白嗎?”
葉星立愣愣地低著頭,十分不解,“他們怎麼可以利用死人?”喵喵尒説
“這不對呀。”葉星立後退了一步,“娘說死者為重,父親怎麼可以如此?”
孔曦走到他的麵前,替他將腰帶束好,“先別管你娘說什麼了,我帶你回聚仙樓,可好?”
她怎麼也拉不動葉星立,這下她不禁擔心起來,葉封嶠要利用荀寅之死打擊沈玉澤,此事暴露的事,無論如何都不能被葉封嶠知曉。
片刻後,葉星立卻忽然說道:“我去找他問清楚。”
孔曦隻見桌上的信早已不在,她的頭皮瞬間冒出了細密的冷汗,葉星立如此衝動,怕是會壞事。
…………
孔曦根本攔不住他,他激動起來,動作也都加快了許多,葉星立對她道:“我去找我爹,我就問他一句,你別跟著,我很快就回來。”
孔曦看著他的身影飛遠,心知此事定然藏不了了,便飛快地轉過身,將書案前的信封一個個拆開審閱,看看葉封嶠到底還有什麼計劃,她也好上報東廠。
葉星立直接往宴會的方向走去,果然在主座上發現了葉封嶠。
他拿著信封走了過去,猶豫了片刻,才提起勇氣開口:“爹,我有事要問你。”
“何事?”葉封嶠轉身看向他,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的書信。
他麵色一驚,握著酒杯的手指微顫,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立即給了宴會席旁的侍衛一個眼神。
他們大步上前,捂住了葉星立的嘴,直接將他從宴會中央扛走了。
幾人看見都是開懷一笑,以為又是葉星立惹了葉封嶠不快的懲治,並沒有多加注意。
很快主宴有人將此事上報了葉星挽。
她的眉頭一蹙,她一向熟知兩人,很快察覺了什麼不對,爹爹平常對葉星立發怒,不是辱罵便是摔碗擲杯的,如此沉靜地讓人將他帶走,怎麼也不像他的作為。
她想了想,並不放心,便起身跟了過去。
葉星立被帶到了荒僻之處,葉封嶠才吩咐了那些侍衛將他放了下來,他還沒站穩,葉封嶠就一個巴掌扇來,忍著怒火問道:“你從哪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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