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子秋剛飲下去的一口茶水頓時噴了出來,就連胥華都嗆咳了兩聲,一臉的無奈。
璃月捂著嘴憋著笑,還不忘給蘇雲錦一個肯定的眼神。
受到鼓勵的蘇雲錦更來勁兒了,緊接著吟道:“一朵一朵大如梨!”
“停停停!我這就給你買半框梨子讓你吃個夠,可別再念了。”符子秋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再聽下去我可就要折壽了。”
蘇雲錦一臉無辜的眨巴著眼睛:“誒,我還沒做完呢,可別打斷我的思路。”㊣ωWW.メ伍2⓪メS.С○м҈
符子秋一臉絕望,轉頭看向胥華,就差沒跪下叫爸爸了。
他真的很好奇,自家表哥是從哪兒找來這位活寶的,對自己還真是莫名的自信啊。
胥華笑的不行,伸手將符子秋提起來,又對蘇雲錦道:“你別逗她了,還有兩句你好好作,別讓他出去亂嚼舌根子。”
被打斷的蘇雲錦舔了舔下唇,隻好勉為其難的開口:“我想想哈。”
古往今來,有不少吟誦梅花的詩句,想要挑出兩句倒是不難。
她轉過身來,一邊走一邊吟道:“不知近水先發花,疑是經冬雪未消。四局,齊了。”
符子秋被驚的半晌沒說出話來,到最後也隻是抓著頭發喃喃的念了一句:“原來隻有我是真傻子。”
二人聞言,全都笑了起來。
“公子,太子殿下來了。”幾人正說著話,卻是雲都進來通傳道。
一聽到太子兩個字,蘇雲錦的臉色頓時有點兒不太好。
那些記憶如跗骨之蛆一般湧了上來,大梵山常年封凍的大雪,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北燕大軍,躺在山洞裏奄奄一息的沈言璟……
她拚命想要忘記的那些記憶,在這一刻全都找上門兒來。
蘇雲錦緊抿著嘴唇,卻被人輕輕拍了拍肩膀,打斷了思緒。
胥華站在她身邊,扶著她坐在椅子上:“子秋,你從來會玩兒,好好陪你元姐姐解解悶兒。我去招待一下客人,晚一點兒才能回來。”
“好嘞表哥,你就放心的去吧,我一定將美人姐姐照顧好。”
胥華深深地看了一眼蘇雲錦,這才轉身走出了她的院子。沒走幾步,便瞧見北燕太子皇甫容羽迎麵走來。
他的目光也落在蘇雲錦的身上,胥華回頭,卻見符子秋獻寶似的捧來幾樣閣中男女愛玩兒的遊戲,一臉殷勤的問她。
“美人姐姐,你不會玩兒圍棋,壘棋子總會吧。”
“沒意思。”蘇雲錦道:“我手抖。”
“那行軍棋呢?就是你我分別扮做兩軍對壘,最後誰手上留下的士兵多誰就贏了。”
蘇雲錦掃了一眼他手上的地圖,搖了搖頭:“這我更不會了,要麼我教你打撲克?”
胥華和皇甫容羽走近的時候,正聽見二人的這番話。
皇甫容羽沉了沉眉心:“她真的甘心留在你身邊?”
“臣著人去大梁問過,她的木器早逝,父親待她也並不算好,繼母更是尖酸刻薄。唯有一個兄長還算親厚,但姑娘大了,總是要避父兄的。”
胥華道:“一個女子死了丈夫,那便與飄萍無甚不同了。與其回到大梁那個傷心地,留在更富庶的北燕難道不是更好麼?”
皇甫容羽聞言眯眼:“怕隻怕她並不是那種認命的性子,心中還存著算計你的心思。這個女人心機深沉的很,你莫被感情蒙蔽了雙眼。”
“殿下放心,臣會看好她的。”胥華道:“臣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十年百年,總能等她忘記身在大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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