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青山白打算細細看時,真田弦一郎緩緩睜開眼睛。與剛要認真觀察的青山白來了個四麵相對。
尷尬了幾秒鍾,青山白將計就計,把臉埋在真田弦一郎大腿上說道“什麼時候到,好暈啊。”
本來還奇怪青山白又在作什麼妖的真田弦一郎聽青山白說自己暈車後從剛剛的夢裏緩了一下低聲道“快了,到現在一點東西都沒吃?”
青山白點了點頭,繼續把臉埋在真田弦一郎大腿上聞著她除了小來身上陽光味道以外最喜歡的味道—真田弦一郎身上獨有的皂角中混著橘子的清香。一陣剝包裝紙的聲音後,青山白感覺到真田弦一郎在拍她的頭。青山白才側過頭來,見真田弦一郎把一塊巧克力遞到她嘴邊。
“坐起來,容易卡到”
青山白確實有點頭暈無力,所以選擇聽不見真田弦一郎的話。巧克力在口中融化,醇香開彌漫。見青山白不坐起來,真田弦一郎輕輕摸起青山白的頭發,眼裏閃過一絲心疼。
剛剛他見青山白睡著了,自己就也闔上眼睛打算養神。誰知道他眼前向走馬燈一樣過著青山白之前和他開玩笑說的那些什麼自己是穿越回來的事情,夢裏安靜的可怕。他聽不見一點聲音,隻能看著青山白哭、青山白笑。她的對麵有一段時間總是有一個與自己身材相似的男生,穿著也可自己一樣,卻看不清臉。
真田弦一郎看著青山白如何與那個男生牽手又是如何一次次分開,他好想聽聽青山白說了什麼,可就是一個字也聽不見。真田弦一郎也看見青山白一次次對那個男生笑後轉身發生的事情,那個男生怎麼就沒發現青山白扯起嘴角有多艱難?
他看不出後來那個男生是累了還是怕了,雖然依舊一次次出現在青山白身邊,可是隻是低頭望著她。陪著她回去的路,那個男生都再沒陪她走全。隻是在一半的時候,就停住腳步目送青山白的背影直到消失。
而在那個男生看不見的不遠處好多次圍上來一群人,一群人對著瘦弱的青山白拳打腳踢。青山白一滴眼淚都沒留,眼裏隻有絕望。明明可以再走一段的,為什麼不能看著她平安到家?
想到這真田弦一郎摸青山白的手重了幾分,青山白夢裏剛被泉加奈砸的頭吃痛的‘嘶’了一聲坐起身來。
起來的太突然,青山白再次與真田弦一郎視線相對時真田弦一郎還沒來得及收起眼裏的心疼與悲傷。青山白心裏一沉,怕真田弦一郎真夢見什麼開口問道“剛剛你夢見什麼了?”
“沒”為了讓青山白相信自己,真田弦一郎堅定的看著青山白的臉。
回答的太幹脆,這更加肯定了青山白的想法。她嘖嘖嘴繼續道“那你剛剛幹嘛說夢話?還是說什麼讓他別打我了?”
青山白隻是隨便一蒙,沒想到正好說中了真田弦一郎的夢。真田弦一郎嘴唇動了動,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對於青山白之前對自己講的關於自己又重新回到十五歲的故事,真田弦一郎一直保持著可以有這麼一件事但完全不必較真真假的狀態的。
剛剛的夢那麼真實,現在開始動搖起真田弦一郎的立場。如果那些事都是真的,那個人也真的是自己的話。青山白還願意回來找自己,自己又真的可以嗎?雖然他不相信自己會放棄青山白,但是他的的確確親眼看見。到此,真田弦一郎想到了青山白第一次見到自己哭了的場景。那解釋明明那麼蒼白,如果和夢裏看見的事情聯想到一起就又那麼的理所當然。
等了真田弦一郎一會也沒得到回應,青山白歎了口氣“真小氣……”
“夢到你和我說過的,你又回來找我之前發生的事情。”
冷不丁的敘述,真田弦一郎的夢和青山白預料的幾分相似也完全不同。怎麼會有這種事?她一點也不想讓真田弦一郎相信有關於曾經的任何事情,這次換青山白沉默了。口中的巧克力現在也沒那麼美味了,成了妨礙她講話的東西。“我夢見我媽在揍我,你說她真能來揍我嗎?”說完青山白不忘坨下背來,一臉抑鬱。
“別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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