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早就人盡皆知了。
到了這種時候,言禦弦偏偏還不舍得這個賤女人。
“你……”氣得皇後心口發堵,臉都綠了,也恨恨瞪向沈蘭。
“既然言大人不休妻,那就給本宮一個交待。”肖影也頓了一下,這個言禦弦還真是癡情種,傻蛋一個。
隻是這件事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一個汙蔑罪,總不至於砍了沈蘭的腦袋。
更不能將她如何。
言禦弦有些心疼的看向沈蘭,然後雙手伏地,沉聲說道:“是臣該死,請皇後娘娘和太子妃娘娘降罪。”
“好啊,你沒有管教好自己的夫人,那你就出去領二百杖責好了。”肖影隨口說道。
心底也有些惱火。
本想借著此事,讓沈蘭一無所有的,言禦弦卻如此護著。
既然如此,言禦弦就別想好過。
“二百,你瘋了吧!”皇後卻瞪著肖影,冷聲說道。
“怎麼?才二百大板而已,他們攀誣兒媳,毀壞太子名譽,讓皇室成為笑柄,這件事豈是二百大板就能揭過的,兒媳隻是慈悲為懷罷了。”肖影語氣裏帶著不屑。
說的理直氣壯。
一時間讓人無話可說。
隻是對於皇後如此偏袒言禦弦夫婦一事,讓肖影很反感。
這也做的太明顯了,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與沈蘭是一夥的嗎?
似乎今天的解柔有些失策了。
這不像是她的行事風格。
“臣領罰。”言禦弦聽此話,籲出一口氣來。
“你隻是管教無方,你的夫人則是目無朝庭,毀壞皇室名譽,比你的罪責更重,應該領三百大板。”肖影繼續,既然皇後不懲處,她就用這樣的方法要了沈蘭的命。
“夏九歌,夠了!”不等皇後接話,更沒等言禦弦和沈蘭喊冤,太子卻站出來,低喝了一聲:“這三百大板能要人的命,你怎麼這麼惡毒?”
“我惡毒?”肖影冷哼一聲:“這三百大板打下去,可未必能要了言夫人的命,可她對臣妾所做的種種,卻能要了臣妾和郡主的命,誰更惡毒?”
心裏把太子狠狠罵了一遍。
真是有眼無珠。
竟然如此明目帳膽的偏向沈蘭。
太該死了。
肖影就覺得異常氣憤,意難平。
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很不爽。
不爽到想要殺人。
“太子這樣就有些沒道理了。”藍奕辰也冷冷說著:“剛剛在國師府,這言夫人可是要逼死太子妃的,現在,反而成了太子妃惡毒了,如果太子覺得太子妃惡毒,大可以寫一封和離書,我現在就與師傅帶著九歌回天元門。”
這真的是欺人太甚了。
太子這是憑什麼?
連淩都用力點頭:“的確,太子如此,太讓人失望。”
他也是同意離和的。
“藍公子和淩先生這話嚴重了,本宮自會給太子妃作主的。”皇後僵了一下,如果今天真的讓夏九歌求去,皇上知道一定會翻臉的,她這些日子已經失寵,再做錯事,麻煩就大了。
楚帝這個人為了天下,可是什麼都能忍下的。
這天元門的勢力他們若不抓住,隨後滄溟和大秦就會行動。
“不過,這三百大板打下去,言夫人必定是活不成了,太子妃慈悲,剛剛隻是開個玩笑。”皇後的麵上有些扭曲,讓她向夏九歌低頭,真的比殺了她都難。
當然,越是如此,越讓她恨沈蘭和夏九歌了。
這夏九歌是有意威脅她。
而沈蘭則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一次還連累了言禦弦。
當然讓皇後惱恨。
“她本就該死。”肖影發狠說著。
不過,藍奕辰知道咒蠱的厲害,一旦沈蘭死了,夏九歌也是必死無疑。
所以,再恨沈蘭,也隻能是讓她吃些苦頭,絕不能要了她的命。
這一點,肖影應該是一時激憤忘記了。
所以,他不得不站出來:“九歌,三百大板的確能要了言夫人的命,言大人為國操勞,勞苦功高,他的夫人雖然做錯了事,言語無狀,罪不至死。”
淩遠也附和了一聲。
他可不想自己的寶貝徒弟也一並死去。
這沈蘭倒是死有餘辜。
楚墨簫也上前一步:“九歌,言夫人也是被人蒙蔽,聽信了小人讒言。”
他的語氣倒是緩了下來,此時低聲說著。
有些無奈。
他剛剛的確有些失態了。
此時收斂了許多。
“本宮若要了她的命,就是蛇蠍心腸了吧!”肖影看著太子,一字一頓的問道。
其實楚墨簫一直都挺在意夏九歌的,他雖然對沈蘭一副癡心,對夏九歌也一番癡情,可最近他卻不怎麼想見夏九歌了,隻覺得她惡毒,粗俗,小肚雞腸,睚眥必報……
總之,怎麼看麵前的太子妃都覺得不順眼。
今天亦是。
隻是在人前,他得收斂情緒。
“太子妃何出此言!”楚墨簫卻明顯的不快:“言夫人的確罪該萬死,隻是言大人為大楚立下多少汗馬功勞,總能以功抵過。”
“那又不是言夫人立下的功勞。”肖影想掐死太子。
覺得太子真是瞎。
瞎的無可救要。
的確不該坐在太子之位。
德不配位!
“言大人已經說,願意替言夫人受罰。”楚墨簫越發覺得夏九歌粗野,刁毒,狠辣。
相對之下,沈蘭就完美多了。
他都有些後悔當時追著夏九歌不放了,真的是有眼無珠。
現在,也不能休棄掉。
心口堵了一塊大石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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