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爺能馬羅刹門平了嗎?”夏九歌倒是沒有沉迷於男色無法自拔,而是問了一句:“王爺不能,我也不能!”
楚墨笙不說話,就那樣盯著她。
他其實不該來江南的。
可他聽說夏九歌遇刺,就坐不住了,主動請纓來江南剿水匪了。
他這一來,皇城就剩下一個楚墨邪了。
“所以,我拜師,是迂回之計。”夏九歌繼續解釋,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給他聽。
條件反射一樣!
就是想解釋。
“這拜師可不能隨便。”楚墨笙聽到她如此說,氣息又平穩了一些。
夏九歌擺了擺手:“這有什麼,淩遠不是都把我逐出師門了嗎,哪天我把羅鬱惹怒了,一樣會被逐出師門的。”
楚墨笙狠狠擰眉。
在夏九歌口中,這拜師仿佛就是兒戲。
想到淩遠,又搖了搖頭。
拜了那樣的師傅,的確很無奈。
不但貶低自己的徒弟,還解除師徒關係,更在徒弟大婚之時搞破壞。
有這樣的師傅,真的夠倒黴的。
“夏九歌,你應該清楚,你被逐出師門那日,便會是你的死期。”楚墨笙的語氣薄涼。
沒說什麼好話。
“楚墨笙,你就不能說一句好聽的話?”夏九歌也火了,明明羅鬱已經將銀子退回給楚嫣然了,更是召告天下,夏九歌是羅刹門的人,敢動她,就等於動了羅刹門,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雖然天元門的背景遠超羅刹門,可天元門卻不會給她撐腰。
羅刹門能!
“實話!”楚墨笙吐出兩個字,然後差開了話題:“太子的傷,你沒有辦法?”
“無能為力!”夏九歌聳了聳肩膀。
“你不必為本王做這麼多!”楚墨笙又繼續:“如果現在他死了,你也活不成。”
那樣子,真的很有優越感。
讓夏九歌哭笑不得,這楚墨笙合著是以為她為了他,才不醫治太子的。
真是……自作多情。
她甚至都不知道楚墨笙哪裏來的自信。
她恨不得滅了他!
其實也做過。
隻是沒能成功罷了。
“不過,你把刑莊主都請來了,到時候父皇也無話可說。”楚墨笙又繼續說道。
夏九歌瞪著他,突然抬手覆上了他的額頭:“沒高燒啊!”
怎麼腦子有問題了。
楚墨笙抬手覆在了她的手上:“你越來越關心本王了,本王很高興。”
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夏九歌覺得自己得與楚墨笙保持距離,他一定是之前高燒過,燒壞腦子了。
這是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出乎夏九歌的意料,刑鳳珠也對楚墨簫的傷口束手無策。
甚至也十分的震驚。
更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翻看古籍醫書。
“看樣子,太子命該如此。”夏九歌有些惆悵了,抽時間出去看了一次肖影,她的情況很穩定,隻要等著時間一到卸貨就行了。
可夏九歌怕的是太子撐不到這孩子出世了。
她把太子的傷口縫合了,仍然不見愈合,無奈之下,又將線拆了。
好在她用了香料將楚墨簫麻醉。
不然,還要承受非人的痛苦。
不過,在太子奄奄一息的時候,言禦弦出現了。
他願不願意來,無人知道,不過夏九歌知道,一定是沈蘭讓他來的。
沈蘭倒是真的很擔心楚墨簫的生死。
本來人們都圍著楚墨簫的,言禦弦來了之後,夏九歌就將人都潛了出去。
她知道,言禦弦一定會帶來沈蘭的話,他們不能聽的。
“你倒是大度的很。”藍奕辰自然也是知道沈蘭與言禦弦的關係,那日他與夏九歌一同在房頂上聽到了不該聽的,看到了不該看的……
“人死燈滅,何必計較。”夏九歌已經用看待死人的眼神看待楚墨簫了。
藍奕辰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活的好好的,怎麼就不計較了。”
“也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了。”夏九歌擺手,這幾日她都是用上好的藥給楚墨簫吊著,一定要吊到肖影的孩子出生。
她可不想把自己搭進去。
“你猜,他們會說什麼?”藍奕辰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當然是傳達沈蘭有多麼想念楚墨簫了。”夏九歌一臉的不在意,說的很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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