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蘭很會耍手段,能抓住楚墨簫的心,讓他一點點陷進來。
眼下,沈蘭已經是天下皆知的言夫人,楚墨簫卻更上心了。
這也不是一個好現像。
言禦弦的心裏很不是滋味,此時他就守在門邊,看著夏九歌和衛霖前後走了進來,上前一步,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夏九歌看他時,也覺得頭頂全是一片片的綠色。
“九歌,你來了,你快看看蘭蘭怎麼樣,她從馬背上摔下來了,一直昏迷不醒。”楚墨簫看到夏九歌,心情平複了許多,在他看來,夏九歌醫術不凡,一定能醫好沈蘭。
當然,就是會有些小情緒。
夏九歌挑眉看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意:“太子殿下這麼急,是為了蘭蘭姑娘啊,我還以為殿下要給我一個驚喜呢!”
這話堵得楚墨簫啞口無言。
臉色也有些難看。
衛霖站在一旁低了頭,卻忍不住想笑。
看楚墨吃癟的樣子,還真是難得。
“九歌,我……”楚墨簫也覺得自己很過份,可也別無它法,隻能歎息一聲。
夏九歌已經走到床邊給沈蘭號脈了。
言禦弦也走了進來,有些緊張的看著夏九歌:“太子妃娘娘,蘭蘭怎麼樣了?傷的嚴重嗎?”
沈蘭的身上沒有傷,隻是遲遲醒不來。
“沒事,吃幾副藥就醒過來了。”夏九歌走到桌邊,拿筆寫了藥方:“這其實是心病,得用心藥醫。”
她覺得沈蘭真能作。
不過,倒是在楚墨簫這裏很管用呢。
此時楚墨簫急的臉都白了。
“她沒有受傷嗎?”楚墨簫又問了一句:“她從馬背上摔下來了……”
夏九歌挑眉看了他一眼,又繼續低頭寫處方,不怎麼在意。
她覺得沈蘭絕對不是表麵上看著那麼柔弱。
房間裏很安靜,針落可聞,隻有夏九歌落筆寫字的聲音。
“好了,言大人去煎藥吧。”夏九歌寫好了遞到言禦弦手裏,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來:“記得親自動手。”
這可是表現的機會。
言禦弦沒有忽略她臉上嘲諷的笑意,還是把處方接到手裏,親自去抓藥煎藥了。
隻要是沈蘭的事,他一定會盡心盡力。
見言禦弦離開了,衛霖也很有眼色的離開了。
這時楚墨簫才擰了一下眉頭:“九歌,對不起!”
他有說出這三個字,真的是十分難得了。
而且也是思慮了很久。
“沒有關係的,這也是為太子殿下做事。”夏九歌到是不怎麼在意,因為她的心從來不在楚墨簫身上,更不會在意他對自己如何,不在意就不會去計較:“不過我也有一件事,需要太子殿下幫忙。”
這話說的很有距離。
讓楚墨簫的心沉了一下,也知道自己之前的努力又白費了。
明明他們的關係已經升溫了。
可因為沈蘭這件事,似乎一下子又打回原點了。
讓他有些不甘心。
“九歌,有什麼事,你盡管說!”楚墨簫有些心虛的看著她。
“我中了蠱毒!”夏九歌正了正臉色,直視著楚墨簫。
這件事,楚墨簫當然知道,當時整個太醫院的人都給她號過脈,蘇清也去過幾次。
可是一直都沒有什麼結果。
他始終覺得沈蘭不會那麼有心機,不該如此狠辣的。
所以,他覺得夏九歌這中蠱是虛驚一場。
可此時她如此說,心也沉了一下。
抬手握了夏九歌的手腕,一臉的焦急:“真的是蠱毒嗎?”
他也不想夏九歌有事。
“是!”夏九歌直視著他,倒是很隨意:“所以,我需要蘭蘭姑娘拿出解藥。”
楚墨簫握著她手腕的手就用力了幾分:“真的是她嗎?這裏麵一定有誤會吧,她怎麼會給你下蠱呢……”
大腦嗡嗡作響。
一時間無法接受。
在他心裏,沈蘭是溫柔賢淑善良的,可現在卻是人設崩塌。
夏九歌隻是挑著眉頭,一臉淡定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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