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如同一陣電流直擊墨言森的腦子,他怎會不知,這可是他小姑娘寧映安奉行的喝奶茶原則。
他激動求證,語氣輕顫:“娘可與爹行過周公之禮?”
???還沒過年,你腦子中就放起了炮仗?你這不是廢話嘛。
“不行周公之禮,你是石縫裏蹦出來的。”
“……”
也是,林凝雲,書中人,怎會知道“夏日去冰,冬日芋泥”的道理。
此道理應當是從甜品鋪子傳來的,墨言森急於求證便去往白之安的住處。
他一麵走著,期待和忐忑便逐漸濃聚心頭。
——
房門推開,小柳便領他到後院,他看見白之安一手拿著鏟子,挽著褲腳拿絲巾別了個結,露出一截腳踝又細又白。
她擼起袖子,細直的胳膊滲著細汗,纖長的手指握著鐵鍬,將鐵鍬插入土內,一腳踩深,鐵鍬向下傾斜,一把鏟開棕色鬆散的土,來回反複,她的繡鞋都沾了塵土。
嘿咻,嘿咻——
白之安看見一點紅布顏,眼睛便亮了,輕用手將紅布表層的土漬掃開。
高大的陰影漸漸籠過頭頂,她看見一雙高筒氈靴,緩緩抬眼,看見輪廓分明的男子麵容,墨言森。
嗚——
被抓包了,辛辛苦苦挖了個寂寞。
她皺著下巴,委屈巴巴將土往紅布上堆,試圖掩蓋,解釋道:“我隻是挖挖看,待來年春日好找。”
墨言森蹲下身子,與她視線平齊,看見她杏眼通紅,便語氣溫和詢問:“你想喝嗎?”
她搖了搖頭:“不喝,來年春天再喝。”
他一隻手伸向她頭頂揉了揉:“能喝。”
白之安:“還沒好不能喝。”
他手伸向鐵鍬拿了起來:“你不喝,那我喝了。”
“喝!”
由於就一隻鐵鍬,白之安便蹲在一旁看墨言森鏟土,他白衣缺缺,鏟子來回翻動著土地,棕黃的土塊卻不沾染衣腳。
白之安看了一眼自身的衣裳,本意盤算去換身衣裳,卻嗅到空氣中淡淡桃花釀的香甜。
!!!我走了,他會不會偷喝!
她還是眼巴巴地守在邊上,守著守著眼皮打架,手掌倚著腦袋便昏昏欲睡。
墨言森漸漸挖出一個巨坑,他跳下坑中,將一整壇的桃花釀搬出。
搬出的桃花釀香氣愈甚,白之安又清醒地睜開了眼。
她迫不及待解開桃花釀的紅布,濃鬱的酒香順著壇口飄散而出,清甜的香氣。
她立刻去洗手拿杯子和古茯苓糕。
墨言森做在她對麵,拿起杯中酒猶豫道:“之安,你……”
白之安喝上一口桃花釀,酒的烈性灼著舌尖,古法純釀有著悠長的口感,桃花的清香殘留喉間久久不散。
她品著酒的快樂,一身哈氣,舒坦!
看見墨言森舉杯,她便端起酒杯一碰,好兄弟!還幫我挖酒!
墨言森見她碰杯,一時到嘴邊的話噎住了。
她咬下一口古茯苓糕,一飲一食,奇妙的口感在味蕾上跳躍。
在美食麵前,她顧不上說話。
白之安多喝上幾口,麵前江聽森的容貌便隱隱灼灼重疊,宛若多人重疊,燈光搖曳,照著他輪廓分明的麵容明暗交替。
她看著麵前多位江聽森在麵前左右搖晃著,微蹙起眉來,一掌拍過去,好像實實在在地拍到了什麼,隨之力量和重心不穩便跌了下去,落進溫暖。
墨言森看著白之安才不過喝上幾盅桃花釀,便半眯起眼看他,人左右搖晃著,忽而湊近,她吹彈可破的容貌近在眼前,濃密的睫毛似要觸碰。
他的心在顫,寧映安也是三杯倒的酒量。
隨後,臉一偏,便火辣辣地疼起來,懷中撞進了一個柔軟的身子。
她啟啟闔闔著小嘴,說上一句:“墨言森,你每日早起易容好嗎?你長得太像渣男江聽森了。”
這一言將所有猜想證實,他的小姑娘也穿書了。
激動和愧疚,複雜的情緒雜糅,叫他盯著懷中的臉上都沾染塵土的少女,漸燒紅了眼眶。
那個溫軟的身子不停往懷中蹭,似乎找到合適的位置,沉沉地睡過去。
許久,跳躍的火星燃燼的聲響,低沉的聲線:“安安,可是——”
“我就是江聽森。”
“那個你不喜歡的江聽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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