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頓了頓:“什麼?”
一旁的白一瞬間明白了君銘的意思,笑了笑問君銘:
“讓她去?我還以為你會親自下場。”
君銘搖了搖頭:“讓她去吧,有她就夠了。”
愛麗絲聽不懂他們話裏的意思,蹙眉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跟我會不會玩□□有什麼關係?”
君銘說:“當然有關係,你得去玩局□□。”
“什麼?”愛麗絲更疑惑了,“□□?我來?”
“對。”
君銘點頭,指了指左前方的一桌局,“看到那邊的局沒有?”
愛麗絲點了點頭,君銘又繼續說了下去:
“我調查過了,這兒雖然叫地下賭場,但什麼生意都做。那邊那一桌,其實就是個情報打探的牌局,那邊常駐的幾個牌手,其實都是知道很多內幕的人。”
“但是,”君銘話音一轉,“想找這些人打探情報,都是有代價的。這裏的人什麼都不缺,就缺個樂子。他們每個人都玩的一手好牌,要想打聽出消息,就要跟他們玩一局牌,贏了就拿消息,輸了就傾家蕩產。”
愛麗絲聽了反駁說:“那不如直接問他們凶手是誰?”
一旁的白聽了搖了搖頭:“他們隻會提供線索,而不會多說。更何況這件事情他們也不一定知道內幕。”
君銘點頭附和:“我們要打聽很多事情……而且這些事情如果讓警局調查隻能查出表麵,我們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就必須來這裏。”
愛麗絲頓了頓:“但你怎麼不去?你在仙境不是經常贏紅桃他們嗎?我每局都輸誒,你找人找錯了。”
“沒錯。”白回答,“你之所以在仙境次次輸牌,是因為柴郡貓他們用了魔法,調換了你的牌。實際上,你每次拿的牌都比他們要好。”
君銘點了點頭:“至於我為什麼不去……很簡單,因為我並不會玩□□。可偏偏,他們這些牌手隻玩□□。”
白也點頭,“我也不會。”
愛麗絲還在猶豫:“可我……”
君銘深深看了她一眼,“去試試吧,如果不行,我們還可以換個方式,隻是和他們發牌這個方式更方便更快捷而已。”
愛麗絲抿了抿唇,過了一會兒,把手裏的燈給君銘拿著,自己慢慢往牌桌那裏走去:
“輸了,別怪我。”
牌桌上有四個戴著白色麵具的人,一女三男,他們看見愛麗絲走過來,都有些驚訝。
有一個有著鷹鉤鼻的男牌手看到了走過來的愛麗絲,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當他又看到了愛麗絲身後並肩站著的白言升和君銘時,笑容一滯。
愛麗絲拉開板凳坐了下來,熟稔地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撲克牌,飛速地在手上洗了一遍牌:
“來玩一局,怎麼樣?”
鷹鉤鼻男人又恢複了笑容,對愛麗絲說話,眼神卻不停地在白言升和君銘臉上來回:“修女小姐,歡迎。”
君銘和白言升慢慢走了過來,君銘將手中握著的的籌碼遞給了愛麗絲:“他們不要普通的賭注,我們隻能用這個和他們玩。”
愛麗絲低頭一看,發現手中各有四張顏色各異而且上麵寫著不同字的籌碼。
綠色寫“財產”,黃色寫“過往”,藍色寫“情義”,紅色寫“生命”。
愛麗絲朝君銘使了個眼色,君銘會意,解釋說:
“如果全部輸給了他們,我們就得做他們的奴隸了。”
這句話說完,君銘忽然低下頭,很小聲地說:
“隻和那個鷹鉤鼻男人玩,我們的目標是他……”
愛麗絲立刻會意,對他笑了笑,捏了捏手裏麵的賭注:
“我隨便發揮?”
君銘支起身,和還在打量他的那個鷹鉤鼻男人對視一眼,說的話不知是對愛麗絲說的,還是對他說的:
“隨便玩,我相信你不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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