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銘將籌碼給了愛麗絲後就悄無聲息退到了後麵,和白言升站在離賭桌有一定距離但能看清牌局的地方。
白言升微微俯身湊在了君銘耳邊低聲道:
“那籌碼……”
君銘回道:“走個過場罷了,那些牌手看到那個顏色不一樣的籌碼就懂我們是懂規矩的人了。”
白言升又問:“為什麼要讓愛麗絲去?”
君銘和白言升對視一眼,眸光微閃。
白言升知道他是故意讓愛麗絲去的。
君銘壓低了聲音回答了他:
“我懷疑……愛麗絲的記憶有問題。”
白言升挑了下眉。
“還記得剛剛,她說你的名字熟悉嗎?她一定是忘記了些什麼,但又沒全部忘記,隻隱約留了個印象。這跟我們兩個的情況不同……”
“你沒有遇到我以前的記憶,對吧?身世也成謎。至於我,我的失憶更嚴重。我覺得,現在的突破點就在愛麗絲身上,我們也許能從她身上找到突破口……”
“所以,你打算讓愛麗絲想起什麼?”
“她似乎忘記了一開始進入仙境的事情……隻有一個模糊的印象。我還有一部分在仙境的記憶,紅桃皇後曾經告訴過我,愛麗絲剛剛進入仙境的時候,他們第一次玩的遊戲就是□□牌。”
白言升了然,“你想用紅桃皇後刺激她?”
“倒也不全是這樣……”君銘望向了坐在牌桌前的愛麗絲,“我覺得,她更需要一些外力來認清自己的真實想法。”
君銘垂下眼簾:“她會看清的,她真正想要的東西。”
在二人交談的同時,那副牌已經進了那個鷹鉤鼻男人手裏又洗了幾遍。
“我們有個規矩。”鷹鉤鼻男人晃了晃手裏的牌:“我們隻跟一個人玩,你選我們其中的一個,和我們單獨玩。每一次下注,你用你的籌碼,我們則用提問題的次數下注。”
愛麗絲看他一眼:“意思是我必須選擇你們中的一個吧。”
鷹鉤鼻男人點頭。
愛麗絲毫不猶豫地回答:“那就來吧,我選你。”
鷹鉤鼻男人又笑起來,讓人看起來有些陰鷙:“我可不是軟柿子。”
“沒關係……”愛麗絲也笑了,隻是是淺薄的一層假笑,“遊戲,不就是要玩得大一點才好玩嗎?”
“豪賭,才有意思。”
鷹鉤鼻聽了這句話後,大笑起來:
“哈哈哈……有意思……我好久都沒這麼期待和人玩牌了。那麼,遊戲開始。”
女牌手拿過了鷹鉤鼻手裏的牌:“我來發牌吧。”
她說著,對愛麗絲眨了下眼:“我從不包庇自己人,更不出老千(作弊)。”
愛麗絲沒正麵表態,隻默認她來發牌。
其餘兩個男牌手看愛麗絲鐵了心和鷹鉤鼻玩牌,都挪了位置坐到了一旁,口中還在調笑:
“他可是我們這群人裏最厲害的。”
愛麗絲點頭。
女牌手緊跟著調笑了一句:“也是最窮的,經常吃不上飯也要來打牌呢。”
鷹鉤鼻看了女牌手一眼:“別笑我了,發牌。”
女牌手趕緊洗牌:“好好好。”
“唰——”
女牌手發牌速度很快,兩張牌迅速放在了鷹鉤鼻和愛麗絲麵前。
□□,首先每個玩家開局手中一張底牌,這是一張暗牌,直到最後決勝負時才能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