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銘並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反問她:
“在我的人設記憶裏沒有他們的存在,你認識他們嗎?”
愛麗絲想了想,回答道:
“嗯……讓我想想看……哦,好像的確有。”
“他們好像就是那名死去的賣花女的堂姐弟,就住在小鎮的東街,似乎開了家甜品店。”
君銘點點頭:
“東街離我們現在的西街有點遠,那就先不去找他們吧,他們發現我們沒去找他們,應該也會在明天等雪停了再來找我們的。”
說罷,他又壓低了聲音,保證自己所說的話隻有他們三個能聽到:
“而且,我還有一些事情不能告訴他們,我在打算做一件很危險的事情,而且我打算和你們一起。這件事不能帶上他們姐弟,他們會壞事。”
白立刻問他:“什麼事?”
愛麗絲也疑惑地看他。
君銘抿了抿唇,模糊地說了句話:“一件可以幫助我們調查出真相,而且走出困境的事情,隻是要做這件事我們得冒很大的風險,而且不一定成功。”
愛麗絲還想追問,君銘卻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問了:
“我隻能說這些。”
白和愛麗絲都陷入沉默。
“我跟你一起。”
白出聲說,“我也很想知道……我身上藏著的事情。”
君銘於是又挑眉問愛麗絲:
“你呢?”
愛麗絲隨意地回答了:
“自從我答應跟你進這個遊戲,就相當於我和你綁在一根線上了,你既然要去,我肯定要跟著。畢竟,我也很想知道夢境遊戲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和白又是怎麼回事。”
白言升及時糾正了她:“我叫白言升,不是白。”
愛麗絲聽了他的話愣了愣,然後蹙眉,似乎想起了什麼的樣子:
“白言升……這名字真是熟悉……但我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了……白言升……白言升……”
君銘心中一動,製止了愛麗絲繼續想下去:
“應該是錯覺吧,好了,別糾纏在這種事上,先去賭場要緊。”
愛麗絲聳了聳肩:“好吧。”
愛麗絲提著燈往陰暗處走去,君銘和白言升緊跟著她。
走了幾步,君銘又猛地回頭,遙遙看了一眼角落裏雪地上還未被掩蓋的教父屍體所留下的血跡。
一片銀光裏,炸開在雪地上的血花開始變得模糊起來,血色漸漸被掩蓋起來了。
注意到了君銘的目光,白言升也朝那片血看去,壓低了聲音問君銘:
“怎麼了?”
君銘垂下了眼簾,默默回過頭:
“沒什麼。”
“走吧。”
三個人的身影漸漸被黑暗和大雪吞沒。
就像是他們義無反顧走入深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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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老板的生意做的很大,每個街道基本都有他開的賭場,而每個賭場又都相連著通道,於是君銘三人沒話多長時間就找到了賭場入口。㊣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三個人走進了西街角落裏一間不起眼雜物間,順著角落的樓梯往地下賭場走。
還沒走進賭場,喧鬧聲就已經傳了出來。
三人走入賭場,牆壁上的油燈和燃燒著的壁爐登時讓受了寒的三個人舒服了很多。
“呼——”愛麗絲吹滅了手中的燈盞,看向君銘:
“現在做什麼?直接去問這裏的負責人?哪怕你們是警方,這兒的人也不會和你多說一星半點兒的。”
“放心,”君銘說,“我已經提前了解了一些事情……”
愛麗絲問,“什麼事情?”
君銘卻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了個話題:
“會玩□□(一種撲克牌遊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