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喬鬆安這個當爹的說法,他的女兒喬綿綿,那叫一個冰雪聰明,秀外彙中,通情達理,賢良淑德。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完美的簡直跟天仙一樣。
老父親對自己的愛女,自然是帶有濾鏡的。
實際上,喬綿綿長著一張鵝蛋臉,驚為天人談不上,但看起來乖巧文靜,是標準的南方女子相貌。
笑起來之後,臉上左右兩個梨渦,給她平添幾分甜美。
“喬老板的女兒很可愛。”㊣ωWW.メ伍2⓪メS.С○м҈
“當然啦!我家綿綿就是最好的!別的事兒我可以給你亂吹,但我閨女我從來不亂說,是啥就是啥!我家綿綿就是好!”
薑南微含笑:“喬老板說得對。”
如果她有女兒,肯定也覺得是這世上最好的姑娘。
畫舫終於靠岸。
船上眾人著急和家人團聚,紛紛拎著行李,緊趕慢趕的下了船。
喬鬆安也不例外。
不過當女兒邀請他上馬車的時候,他卻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過頭,對還站在船頭的薑南微和慕寒淵招手。
“大公子!魏公子!你們可有落腳之處?若是沒有地方可去,不妨隨我回府吧!”
喬鬆安自然不是真的好心。
隻是方才一下船,看到女兒半年不見,已經出落的如此標致可愛,想著女兒還沒有說親,而魏家兩個兄弟都極其出眾,家世看著也殷實,生怕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這才主動發出邀請。
薑南微和慕寒淵留在最後,原本就是不想與人擁堵推搡,住店之事,明河也早就已經安排妥當。
這一次,不等薑南微開口,慕寒淵先抱拳婉言相拒。
“喬老板的盛情,我兄弟二人心領,隻是下榻之處已定,便暫不叨擾閣下,待這兩日休整安頓好,我二人再上門造訪。”
聽到這話,喬鬆安有些失望。
但別人不願意做的事情,他也沒有任何立場去要求,所以隻能與二人作別。
倒是他的女兒喬綿綿,因為方才那一聲,而對慕寒淵生出好奇。
坐在車上,放下車簾前,喬綿綿忍不住又看了慕寒淵一眼,低聲詢問。
“父親,方才您邀請的那兩位公子是……”
“哦,那兩位是薑國人,姓魏,是兄弟二人,剛才與我說話的叫魏海,是兄長;旁邊那一個矮一點,但更白淨秀氣的,叫魏江,是弟弟。我與他們二人是在返程的畫舫上認識的,這一路交談下來,覺得兄弟二人性情不錯,家境也算殷實,而且魏家與我們一樣,都是經商做生意。”
說到這裏,喬鬆安若有所思的看著女兒,帶著幾分調侃與玩笑。
“綿綿覺得剛才那兩人怎樣?”
喬綿綿歪了歪頭,認真思索了一陣,她實在對那個叫魏江的弟弟不曾留意,滿腦子都是哥哥魏海。
她從未見過那樣英朗帥氣,氣度逼人的男子。
便是當朝的幾位皇子,都比不上他。
他好似有著超乎尋常的魅力,讓人隻看一眼就難以忘記。
喬綿綿抬起雙手,捂著臉頰,感受著掌心雙頰發燙的熱度。
“挺……挺好的。”
喬鬆安頓時笑了起來。
自家女兒,她再熟悉不過。
這哪裏是挺好,簡直是再滿意不過了!
“既然綿綿覺得挺好,不若爹給你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幫你說一門親事?”
“爹~!”喬綿綿嬌嗔一聲,嗔瞪父親一眼,拉著喬鬆安的手腕輕晃起來。
“你這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見到女兒不說想念,反倒瞎說起渾話來了!”
“哈哈哈!”喬鬆安大笑起來,“好好好,爹不亂說,爹還舍不得讓你嫁人呢!”
“這才對嘛!”喬綿綿抱著父親的手臂,歪著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女兒要一輩子陪著您和母親,才不要嫁人呢!”
“你這丫頭,還說我亂講話,你這才是渾話呢!”
喬鬆安和女兒打趣,心裏卻美滋滋的。
當然他也沒忘記和魏家結親的想法。
這世上的事總是要試試,才能知道到底成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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