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星下允諾(2 / 3)

宛山道:"倘若我們永遠都能生活在這裏,緊緊地握住對方的手那該有多好哦。"

"恩,"白映蘭道:"會的,那我們就說好了,無論將來我們去了哪裏,無論是在一起還是不在一起,我們都要心係彼此。"

宛山道:"傻丫頭,我是不會忘記你的,我會永遠將你放在心上。"

白映蘭道:"那可不一定,你們男生是最花心的。"

"是嗎?"宛山道:"我可不這麼認為,我看現在的金錢地位往往會讓好多女孩學壞。"

"胡說,"白映蘭道:"我不允許你這麼說,我可是要為廣大女性同胞辯護的。"

"噓--"

說著說著,宛山突然閉上了嘴,一時間,白映蘭也就此而變得沉靜。

星光點點,他們霍然間都閉上了眼睛,轉瞬,他們也同時張開了眼睛,同時,他們也相看著彼此。宛山那直勾勾的眼神也不免讓白映蘭顯得有些羞澀。

剛才,就在平靜的夜空中,忽地劃落了一束光芒。

那麼快也那麼的耐人尋味。

一閃而逝的光彩就好似在刹那間粉碎的往事。

往事形成了一條長長的光鏈,所剩下的,隻有對未來的憧憬。

流星的閃爍劃破了天籟原有的沉寂,不過,卻讓宛山與白映蘭的內心顛然不寧。

看到流星的人可以許下自己最誠摯的願望,每個人都在夜晚守侯著流星的出現,人們都想讓上天幫助自己達成自己所最誠摯的心願。

然而,流星的閃爍往往是在人們所不經意間看到,往往會給人們帶去刹那間的興奮,還有某一時刻的茫然。

宛山問道:"看到了嗎?"

"流星。"白映蘭道:"你許下心願了嗎?"

宛山道:"那是當然,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又怎麼可以錯過呢?"

白映蘭道:"那麼,你許下了的是什麼心願,可否說來聽聽?"

宛山伸出了他的手,用一根手指在白映蘭麵前晃動,說道:"我就不告訴你,我怕說出來之後,會變得不準了。"

"小氣。"白映蘭道:"那好,倘若你不告訴我,我也同樣不會告訴你。"

時間經不起嬉鬧與交談,越是快樂的時光也便越是短暫。

轉瞬,八點多了。

白映蘭看了看表,說道:"唉,都八點多了,你要是不說,我可要回家了。"

宛山道:"我不想說這個,我倒是有一個問題想問你,這個問題可是困惑了我有一陣子了。"

能困惑宛山的問題,白映蘭自然想知道,於是問道:"到底是怎麼個問題還能難倒咱們班的九哥,說來聽聽。"

宛山歎了口氣,道:"都這麼晚了,我看你還是回家去吧,等明天九哥我再告訴你啊!"

白映蘭道:"又小氣了是吧,我不著急走,行了吧,真是的。"

"這還差不多,"宛山道:"我在想關於混李刀。"

月光的光輝瀉在街上,雖然小區四周的廣告燈還在亮著,但是這裏的人越來越少,即使在炎炎的夏季,也無法全然趨趕走在秋日裏才會存有的蕭索。

白映蘭道:"那不隻是個傳說嗎?一個傳說,不至於讓你絞盡腦汁地去思考吧。"

宛山道:"話雖如此,我也情願相信那也隻是個傳說,可是在冥冥之中,我卻不相信那隻是一種傳說,我倒是覺得那把混李刀真實的存在。"

白映蘭道:"你不會是中了什麼邪了吧?"

宛山一臉嚴肅,道:"不會,我還清醒的很,情人的眼淚,意中人的血滴,看到了那把刀,淚流至盡,血流至竭。"

白映蘭道:"聽你說來,我倒是也情願相信,倘若那把刀真的是項羽的血與虞姬的淚相融合而形成的,那麼那把到一定是至情至性的刀。我倒是很羨慕項羽與虞姬的故事,即使他們死去,我想他們的內心也會相織於一線,不枉一生。"

宛山這時又緊緊地握住了白映蘭的手,握痛了她的手然而卻溫暖了她的心。

宛山激動地說道:"答應我,我們要一生一世都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