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榭之屈腿坐在旁邊,指尖還沾著一點桂花糕的粉漬,他順手抓過姬琅的衣袖擦了擦,抬眼對姬琅屬下說:“這有什麼難辦的?不是之前有現成的名義嘛?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家主公的男寵了。”
屬下的眼皮跳了跳,見姬琅一副默許的表情,又看了看程榭之理所當然甚至開始嫌棄姬琅的衣袖不好擦手的模樣,心裏一哽,“……屬下知道了。”
待屬下走了,姬琅才輕輕扯出已經被程榭之糟蹋得皺巴巴的衣袖,“我還要穿這件衣服去見人。”
程榭之不太情願的鬆開手,像是少年委屈又嬌憨:“但是你沒有給我準備帕子。”
他這模樣實在太能引起人心軟,姬琅歎了口氣,無奈卻縱容,“我讓人給你準備幾條帕子放在暗格裏,下次不要糟蹋我的袖子了。哪家的男寵會爬到主人頭上的?”
係統“嗬嗬”:你以後就會知道他不僅能爬到你頭上,還要在你頭上作福作威。
係統悲憤地想,自己就是這樣被這個騙子欺負了好多年,到最後這個騙子連裝模作樣哄一哄都不願意了!
無情!冷漠!渣男!
“渣男”程榭之沒有一點自覺:“可是做男寵不該持寵而嬌嗎?不然有什麼意思?”
他說話時輕輕抬著眼看姬琅,輕顫的眼睫宛如蝴蝶振翅,含著讓人心弦一顫的風情。
他撒嬌的做派渾然天成,驕矜任性的很,倒是符合了姬琅對他的第一印象。不過……
姬琅凝視著他,深知依程榭之的脾氣,若是當真有人要他做男寵,恐怕他會笑笑,然後把這個人的腦袋直接擰下來。
雖然相識的時間不長,但程榭之的脾氣姬琅一清二楚。
——他會這樣對姬琅說,也是他實際上並不清楚“男寵”所代表的意義,對他來說,這隻是一件足夠“有趣”的事情,和他看那些春.宮圖冊沒有區別。
但是某種意義上姬琅拿他毫無辦法,他別過眼去:“不要輕易對人說這樣的話,會讓人誤會的。”
“那你誤會了嗎?”程榭之樂不可支地瞧著他笑。
姬琅頓了一下:“……我不需要男寵。”
這下程榭之終於忍不住按著桌子俯身哈哈大笑起來。姬琅眼神落下,眼瞼半垂,有種隱晦幽暗的意味浮動著。
曖昧的氣氛到此為止,沒有再繼續深入下去。接下來的一路上程榭之都規規矩矩,沒有再作弄姬琅。
倒是係統有些不解,吐槽道:“宿主您好端端去招惹姬琅幹什麼?咱們又不會在這裏留很久,到時候您惹出一堆桃花債來咱們走不掉麻煩就大了。”
“因為太無聊了啊。”程榭之彎著眼睛笑了笑。
係統:“……您認真一點好不好啊?”
“啊。”程榭之發出一個短促的音節,“我隻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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