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回家的那天,蕭橦沒去公司,她在家等他。
那一天徐昊然把雲景送到院門口,呆呆蹲在蕭橦的腳邊,她抱著瓜瓜坐在秋千上,看著他走近她們。
七月中旬到八月下旬,蕭橦等了雲景一個多月,守了鯤雲集團一個多月,她守著他們的家,終於等到了他。
“要我抱抱嗎?”
雲景彎著腰,眉眼裏皆是萬般星辰,他揉著她的頭發,笑得很溫柔。
瓜瓜在雲景靠近的那刻和他撒了個嬌,之後便踩著貓步從蕭橦身上跳了下去,和呆呆一起尋了地方一貓一狗獨自玩樂。
一出來,徐昊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雲景帶到酒店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順便把之前穿進監獄的那套衣服處理的幹淨,連邊角料都沒留一點,美名其曰洗去一身的晦氣。
雲景覺得好笑,他倒是不知道徐昊然,鯤雲集團鼎鼎有名的徐特助竟然這麼迷信。
雲景原本拒絕了,可徐昊然執意要帶著他去,說一會兒木小姐看見他風塵仆仆心裏會難受。
提及蕭橦,雲景就是心裏一軟。
連徐昊然都在叫她木小姐了,他的蕭木木,無論何時何地,隻要她想,她就一定會是最優秀最亮麗的那一顆星芒。
所以最後雲景還是去了酒店,按照徐昊然絮叨了很久的要求,把自己洗得幹幹淨淨,換上了新衣服才回的家。
蕭橦沒說話,隻帶著笑,伸出手環住了雲景的腰。
雲景抱著她往家裏走,這一抱,就抱出了旖旎的味道。
自從蕭橦來了江城,雲景和她從來沒分開過這麼久的時間,思念成疾,情潮翻湧。
新房裏。
她的黑發披散在紅色床單上,紅與黑交織著白,映襯著光潔的肌膚如絲滑牛奶一般。
雲景沒忘記避孕的事,他吻著她,熱情溫柔,他吸吮著她,輕咬廝磨,待她漸染□□,他才抬起頭來。
薄唇上沾上了她的濕潤,唇齒間全是她的味道,隻有他才能嚐到的味道,他笑著,勾著舌在唇上舔過,不放過一點一毫。
他撕開了包裝,給自己穿了新衣,不為生子,隻為歡愉。
他糾纏著她,一場又一場,思念濃稠,欲念難熄。
她是他的愛人,這一生僅此唯一的愛人。
雲景抱著蕭橦洗了澡,換了床單,卻還是黏著她。
他沉入她,不為做,隻是想和她在一起,沒了那層新衣的阻隔,他才真正的完全的感受到了她。
蕭橦累極了,她勉力睜了睜眼,卻抵不過倦意,終是沉沉睡去。
再醒來時,雲景還躺在她的身後,她隻動了一下,他就擒住了她。
又是幾場歡好,他和她才下了樓。
蕭橦身體無力,躺在沙發上悶頭補覺,雲景做好了飯菜,抱著半夢半醒的她喂了飯,又去洗了碗,這才一起去睡覺。
第二天雲景去了公司,日子恢複到了以往的平靜。
周五下午,雲世宏打電話讓他們回惠園。
也該回惠園了。
一場變故,時隔一月有餘,一家人也該一起吃個飯了。
雲世宏蒼老了很多,還是在門口接的雲景蕭橦,一見小兩口,他眼眶都是熱的。
氣血攻心陷入昏迷後,雲世宏在醫院住了二十多天,那個時候沈蘭要照顧他,還要奔波雲振業的事。
蕭橦忙於鯤雲集團事宜,奔波商界,他先是沒辦法去找她,後是不想打擾她,隻戴著老花鏡給她編輯信息發微信,提醒她注意身體,注意休息。
蕭橦看到後也會回他的信息,讓他別急,別操心,說雲景和爸爸都等著回家陪他。
餐桌上,雲世宏也說不出那些感謝的話,隻又破了例,開了壇桂花酒和蕭橦喝了一小杯。
雲振業沈蘭了然,雲景了然,蕭橦也了然,沒人勸說雲世宏不喝酒,如一開始惠園初見那般,他和蕭橦說,一切盡在酒中,現在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