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頭絕對皺的比任何人都緊,這個東西自己確實知道,隻是想不到會出現在自己生活過的老村裏,如果真是我猜想的那樣,這個地方就相當不簡單,而這樹下將會有非常不可思議的存在,這會改變我現在落魄的現狀。
想到這裏,我不由心中一動,便將華子拉到了一邊問他“你聽說過樹生胎嗎?”
“樹生胎?”華子搖了搖頭,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啥是樹生胎?”
老娘生前是我們村的神婆,她曾經提到過,後來我看過一本《大唐陰陽書》的風水奇聞錄,裏邊記載,西漢末年,在昆侖山的巨型冰鬥底下,當地藏民發現過一個巨型冰胎,大如山鬥,五官已經具備,還是一個女嬰,栩栩如生,所以“地生胎”又被叫做“昆侖胎”,據說後來還在那女嬰的肚臍眼上修了個廟,叫做昆侖童子廟。
但是,根據《兵要錄》記載:裀褥指風水穴前,地勢低平的位置,土質鬆軟,樹木茂密。是真龍餘氣凝結的地方;如果出現代表後麵一定是貴龍的穴位,裀褥這個地方會產生地生胎,地生胎形成後會如蟬一樣向前或者向上爬動達到貴龍穴之頂吸收地脈氣生長,如果此地有蛇或者蜈蚣出沒,再有墓葬的話,就會結出天然之胎。
華子一臉懵的看著我,顯然他一時間沒有理解我跟他說的這些。
我又把他拉的更遠一些,附耳貼身道:“不是跟你說了,我剛剛看到一條大黑蝰蛇,又看到了地生胎,這就意味著下麵極有可能有個規模非常宏大古墓,要真是這樣裏邊可是有數之不盡的寶貝,我們做古玩的也叫它明器,一件就夠普通人用半輩子的。”
“你早說啊,我們現在就下去?”
華子聽到寶貝之後,嘴角快裂到耳朵根子後麵了,活人的東西他都敢偷,更不要說死人的,此時已經吞著唾沫搓著手,已經躍躍欲試起來,恨不得現在就讓這些村民馬上滾蛋。
我白了他一眼:“著他娘什麼急啊,這事就我們兄弟知道,他們不知道,反正古墓沒有長腿兒,跑不了的,先看看情況再說。”
這時候,有人把地生胎抱了出來,準備燒毀的時候,卻發現死胎帶起來一大片的腐木,中間出現了一個水桶粗的黑窟窿,並伴隨著陣陣的腥臭味往上湧。
做了好幾年古玩,我接手過一些剛剛出土的陪葬品,攜帶的味道就是如此,更加印證了我內心的想法,自然也難免激動,不過此時隻好強壓著等待可行的時間和機會。
“村長,我去看了,祠堂的七支蠟燭都熄滅了。”
冷不丁身後有人吼了一嗓子,我剛剛忘了這一茬了,直接就跑出來了,眼下正在處理這地生胎,怎麼還有人惦記我的事情。
村長讓人開始焚燒地生胎,他走到我麵前:“大飛,這就不能怪我這個當長輩不給你行方便了,明天一早回城裏去吧!”
“村長,這是我媽臨終前的遺願,您再給我個機會,從明天開始算,我保證接下來的三天一定按照您說的把事情做好了。”我不甘心地握著拳頭,這件事情不管發生什麼都必須做。
張文順卻開口道:“機會可以給你,這不是出現了一個洞嘛,你下去代替鄉親們看看裏邊有什麼,要是有什麼邪祟當場銷毀,沒有那是最好的,隻要你做了這件事情,那你就是對整個村有功的,到時候不用再守靈不說,以後你的牌位也能放進祠堂裏,願意嗎?”
聽到這話的時候,我和華子差點忍不住內心驚濤駭浪的喜悅,我捏著他,他掐著我,我們兩個都好像很痛苦的表情。
“我願意。”我齜牙咧嘴地說。
華子也擠眉弄眼地仗義道:“我們是兄弟,十裏八鄉都知道我華子仗義,我要跟大飛一起下去,最重要我也想要死了令牌能放進祠堂。”
村長微微點著頭:“這做事情還是要靠年輕人,那你們兩個準備準備就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