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皇位坐得可真不容易,要是沒錢辦壽宴,會被天下人認為皇上不孝吧,但逼著勳貴們還債,倒是有錢辦壽宴了,就是這些勳貴給得罪了,這些人說不定就偷偷的偏向秦王去了,如此,大廈將傾啊!”

“你不說,我還真一點沒想到這些,這些天我就隻想著怎麼催債,把國庫的銀子補上,到時候不至於國庫空虛,也整治一番那些駐蟲,但現在看來,還有很多問題存在,這債也不知是催好,還是不催好?”

但要他說,一碼歸一碼,借錢就該還,特別是借的還是國庫的銀子,這就更不能不還了,若是先例一開,以後人人都跑來借銀子還不還,那國庫還能有存銀?

但這些勳貴人家,也真是不能不防,可那麼多人,要怎麼防,已經快要引起眾怒了,但偏偏這些人,其實又根本不占理。

這些問題,可真是頭疼!

“你要是拿不定主意,不如直接問皇上好了,反正是催債好,還是不催債好,都是他一句話的事嘛!”

皇帝輪流坐,今年到誰家?

她其實一點也不在意誰做皇帝,不過若是秦王跟馬閣老有點關係的話,那從龍之功可不小,屆時馬閣老要出手收拾他們,倒是更容易了。

所以說,還是現在的皇帝更好些,至少他還算比較看重盧言清,這一連串的提拔,也少不了他在背後使力,怎麼看現在這個皇帝,也沒有太差勁,至少眼光還是有的。

“沒有真憑實據,冒然說這些話,是要被治罪的。”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沈紅果想了想,開口道:“那要不你把這些跟齊尚書說說,那老頭兒是個狡猾的,他是你的上司,他怎麼做,你跟著做就行了。”

聽到這話,盧言清點了下頭:“有點道理,此事事關重大,也不是我能擔得起的,索性我跟齊尚書提一嘴,要查證據什麼的,他也比我更容易些。”

“就是了,自己在這裏發愁有什麼用,這種事情,就應該交給真正該發愁的人去辦。”

秦王這些動作,就不信沒有一人發現不妥,肯定是有人知道些的,隻是沒有證據,也就沒人站出來說什麼。

盧言清長長吐出一口氣:“京城可真是一個多事之地。”

“也不用太擔心,不管他們誰輸誰贏,跟我們的關係都不大。”沈紅果不以為意。

“不,劉指揮必然是想要拉攏我,但若是我們不同意和解的話,那就是拒絕他拋出來的橄欖枝,那就是站在了他們的對立麵,若是上位,就要拿我們開刀了。”所以,現在人家其實是在給他們一個選擇。

“京中權貴如雲,你一個三品官,也值得他們拉攏嗎,這也太不拘小節了。”沈紅果撇了下嘴,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其實已經被牽扯進權力爭端了。

這劉太太真不應該讓她上門啊,但誰知道她會說這些事呢,有錢難買早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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