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在外邊冷風的吹拂下,茗煙還能保持9成酒意,但在這般的熱屋內,也就化為十成火候了,別的不說,就那張在外凍白的俊臉,此時也化做那臘月的桃花,紅的異常妖豔粉魅。
“來,讓我摸摸看,這是哪個有情的,知我不利索也來望我。”那庸懶甜膩的女聲嬌滴滴的說著。
茗煙此時腦袋昏沉,又聽那女人又說的有趣,以為她要與自己玩貓貓,不由勾的童心大起,朝那聲音走去。
茗煙尋著聲音走到內室,就見炕上側臥著一個曲線玲瓏的女子,上身僅著一件桃紅色鴛鴦戲水小肚兜,下身半掩一條鴨綠色百子千孫絲綿被,紅綠之外,皆是一片粉嫩雪白的細致好肉。
而更妙的是,此女子臉上,卻蓋著一條手帕,那手帕上,赫然是一對赤條條的男女扭做一團。
茗煙為了好頑,輕輕走到床沿坐下,掐著假聲裝腔作勢的說:“那你摸摸我是誰?”
女子聽聞“噗嗤”一聲笑道:“與你說著頑,卻是做真了。”
女子話雖這麼說,但一雙手,卻沒閑下,順著床沿摸索,幾下工夫,便摸到了茗煙的腿。
那雙手摸到後,女子又是一聲輕笑,然後順著腿往身上走,就這麼悠悠蕩蕩,慢慢騰騰,輕飄飄的越小腹,走丹田,一路上爬。
茗煙被她摸的渾身發癢,但又覺得有趣,隻能渾身亂顫的捂著嘴巴吃吃笑。
誰知這屋裏沒有別人,及是安靜,茗煙這聲偷笑,反被那女子聽到,隻聽他嬌嗲道:“好啊你,就知道拿奴家取笑。”
茗煙此時隻是覺得有趣,也不答理她,那女人遲疑下,一雙已經摸到胸口的手,不上反下,慢慢的卻往下摸,邊摸別道:“好啊你,成了心的使壞,一會兒叫你不打自招。”
茗煙眼見女子有些著惱,更是開心,仿佛覺得就如蒙眼抓瞎的兒戲一樣有趣,心道這瞎兒真不是一般的笨,正自得意,忽覺自己下檔一緊,茗煙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就往檔下看。
眼望處,卻見一隻玉手格著衣服,緊緊握住自己的雀兒。
茗煙平日跟人打架,最喜踢抓別人的鳥,這招不中則已,一但中了,對手便沒絲毫反抗能力,隻能跪地求饒,這本是是茗煙的常勝絕技,名喚‘猴子偷桃。’
可如今,自己的鳥卻被別人抓到,茗煙自是心驚,本待大叫著掙脫,卻又怕扯壞了自己的卵子。一時間,隻能張著嘴,一動不動任對方擺布。
可那女子的手,卻沒像茗煙想象中那樣生扯硬握,反而極盡輕柔的撫弄,邊柔邊輕聲呻吟,聲音極是銷魂。
而茗煙此時,卻被她那雙魔手摩弄的骨軟筋麻,雖然心底還是害怕,但又覺得無比舒暢,隻想她永遠這麼輕柔的撫弄下去。
此刻的茗煙隻被他摸的渾身上下皆俱癱軟,隻有一處,硬的起來。
正當茗煙銷魂之時,那女子突然拿開了手,茗煙頓覺失落,不由的“咦”了一聲,然後不加思索,有些氣急敗壞的吼了聲:“繼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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