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聽著茗煙著急,銀鈴似的一串脆笑,直笑的那肚兜下兩團雪球,也仿若有了靈性般蠢蠢而動掙紮欲出,直看的茗煙口幹舌燥,恨不得親手將它們捉將出來。
就在這時,那女子無限誘惑的憑空舒展雙手,陰柔婉絕的掐出撚花指樣,幽幽開口道:“若圖長久快活,此時不招,更待何時?”
茗煙本欲脫口而出自己的名字,但隱隱約約又有些明白了自己所圖之事,直覺羞於啟齒.朦朧間,有些想逃,卻又不舍離去。隻是張著嘴怔在原處,左右為難。
女子等了片刻,沒聽到言語,有些微微著惱,夾著一股不服輸的心氣道:“你這狠心薄性的東西,還不信整治不了你了,一會就算你跪地求饒,也甭想沾我炕邊。”
說罷,女子恨恨的又把手伸向茗煙腰間,摸索著撩開上衣,熟練的解下褲帶。正當茗煙驚異於她為何蒙著臉還能如此精準時,那女人的手,已經貼肉探了進去。
前麵的隔靴搔癢,已讓的茗煙不堪承受,如今再無阻隔,豈是這等童子雞所能消受的,茗煙先是倒抽了一口冷氣,但還沒等這口氣咽下,又突的往前挺身,身不由己的大叫一聲:“我死了。”然後那撐住炕沿的雙手就再無半分力氣,整個身子便軟軟的倒在那女子大腿上。失神間,茗煙恍惚覺得,自己長到這般大,再沒比此刻更妙的了,即便是立下死去,也心甘情願。
那女子此時也怔住了,忽的坐起身子,蓋在臉上的手帕飄落炕邊,異常美貌的臉上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詫異的自語道:“怎會這般快?”後又用手在那冰涼粘濕中確認一翻,一邊叫著:“怎麼是個禿兒……”一邊慌忙低頭看腿上的人。
“茗煙!”多姑娘叫道:“怎麼會是你!”
茗煙此刻,恨不得找個老鼠窟窿鑽進去,羞紅著臉隻是叫著:“我,我,我是給焦大傳話的,哪裏知道姐姐會把我擺布成這般摸樣。”
“那老頭跟我傳什麼話?頭兩年裏,不都是我那死鬼醉倒在焦大那,才叫你來傳他晚上不回家的信兒嗎?這是哪跟哪的話喲。”多姑娘疑惑道。
茗煙本已羞的不成,又見多姑娘有些不信,不免有些著急道:“是真的,焦爺叫我對你說,叫你勤快點,看你這幾天停工,把咱家蟲兒都餓成蝴蝶了。”
多姑娘先是一楞,表情更是疑惑,接著臉上便浮現朱砂之色,俯下身去,雙手按著茗煙肩膀,一雙貓樣的媚眼死死盯著茗煙。
茗煙初經那事,心中本就忐忑,如今又被多姑娘看著,不免心虛,兩隻眼睛骨碌轉著,盡量避免與多姑娘對視。
那多姑娘也是有趣,茗煙越是閃躲,她那雙眼兒越是追的緊,到最後,茗煙躲無可躲,又被多姑娘按住身子逃不去,隻好與她對視。
一張嬌媚精致的臉兒,映入茗煙眼中,那雙多情的眼睛,孕著一汪春水,似笑非笑的看著茗煙。恍惚間,茗煙不覺癡了,整個人,便似融化於那潭多情泉中。
這兩府上下,美女如雲,樣貌比多姑娘俊俏的,不知凡幾,平日裏茗煙看了,也隻覺得漂亮罷了,並無其他心思,但如今,這茗煙卻隻覺得,便是將那些漂亮姑娘的美貌化為一身,也不及這多姑娘萬一。
多姑娘見茗煙癡癡的望著自己,得意的淺笑道:“你們男人啊,都是這一副德行,就連你這樣的小小孩童,也不能例外,瞧你這一身酒氣的,壯了好大的膽,才敢來我這的吧。”
茗煙知她是誤會自己了,但此時事兒已經出了,茗煙自知百口莫辯論,隻能紅著臉微微側過頭,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茗煙這等嬌羞摸樣,看的多姑娘淫心大起,來他這裏的男人,哪個見了她,不是急猴一樣的撲將上來,匆匆撕扯下衣服便饑鼠般行那苟且之事,雖然也有得趣,但遠不如這茗煙般勾的自己蠢蠢欲動。
這多姑娘是越看越喜,越喜越愛,忍不住言語道:“瞧瞧你這孩子,都這般大了,還尿褲子,來,姐姐給你清理清理。”
說罷,便自顧自的褪下茗煙的褲子,手兒捏著茗煙那話兒輕笑道:“光溜溜好長一條白蛇精,果真與那些黑粗的成年蠢物不同。”
茗煙被她擺布的仿佛過了電一般,隻能‘哎喲’一聲,哪裏還能言語,索性閉上眼,任她施為。
黑暗中,茗煙隻覺還是剛才那般舒服消魂,止不住連聲哼哼,未及多時,卻又聽見那多姑娘也是嬌喘連連,正想睜眼偷偷望去,卻見一條棉被迎麵壓了過來,還沒回過神,一具綿軟香滑的身子,便跟著貼了過來。兩團軟肉,直接就壓在自己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