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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著茗煙認同了寶玉的話,也是歡喜,把寶玉讚個不停,就連王夫人看茗煙的眼神,也柔和了許多。

“也虧是寶兄弟見機快,剛才我也聽電視聽的耳熟,現在一說穿,才明白過來,我家管事的知我素喜歡讀書,所以給我搜羅了很多有趣的書,其中有一本叫《在大人身邊的日子》(參見紫川),裏麵也了些很神奇的故事,不過裏麵有些東西我不懂,其中一樣就是電視,裏麵還說了什麼電影,汽車這些東西,看的我一頭霧水不明所以,今天一聽我才知電視是皮影,果然那書是人故弄玄虛杜撰的,虧我當時還認了真,跑去問管事書是哪裏來的,那管事也是糊塗,說是什麼家中有條商船在海中被颶風刮到一個不知名的大陸,輾轉多年才漂洋回來,船上的夥計在海上死掉十之七八,唯一活著回來的隻有一個夥計,嘴巴裏說了些瘋言瘋語的話,沒過兩天也死掉了,有人說是被海怪嚇死的,也有說是回家樂死的,反正就再沒人知道他們到了哪,船上除了糧食和一些新奇物事外,就隻留下了這本書。”

寶釵的話頓時掀起了茗煙心中的滔天巨浪,這幾年,茗煙一直覺得自己是被傳送回了古代,一直遷怒於自己戴的那個月光寶盒,因為茗煙依稀記得自己看的電影中,有部叫[大話西遊]的,那裏麵有個叫至尊寶的家夥,也是被什麼月光寶盒給弄到500年前的,當時自己看的傻樂,結果自己也回來了,那痛苦果真印象深刻。

但如今,寶釵的一番話,卻讓茗煙激動的喘不上氣,原來自己不是回到古代,原來自己的家是在海外,沒錯,一定是在海外,有電影,有電視,有汽車,那一定是自己的家了,家裏會有有一個爸爸愛,有4個媽媽疼,像他們寵著寶玉一樣的寵著自己。

茗煙跪在地上,拚命的喘著氣讓自己恢複,耳朵的那些對寶玉的阿諛之詞,也漸漸漂遠,好一會後,才覺得自己又可以說話了,遂激動的問著寶釵道:“寶……寶姑娘,你說的那些電視電影汽車的,可是真的。”

眾人看出茗煙神色有異,也都挺了下來。

寶釵被茗煙的樣子下到:“有些緊張的說著:“是真的,難道…………難道你真……”

聽到寶釵的肯定,茗煙已經激動的嚎啕大哭起來,嗚咽著說:“是真的,是真的……。”

賈母也明白了過來,眼睛一酸,也掉下眼淚道:“這孩子,果真是被拐子從夷地拐來的。”

寶釵此時也認真起來,問道:“那電視,電影和汽車,真是你家鄉的東西嗎?”

茗煙此刻已經懶的解釋,順口說道:“是,全是,都是,電視是皮影,電影是大皮影,汽車不過是馬拉車,隻是裏麵座位多點而已。”

眾人這時也都明白了什麼,跟著賈母一起唏噓起來,黛玉掉了些傷心淚,寶釵眼圈也微微發紅,王熙鳳王夫人以及各位大大小小的主子丫鬟,也或真或假的跟著歎息,直道可憐。

議論了一番後,王熙鳳先是用絹兒擦了插眼,柔聲道:“好了好了,都別傷心了,寶姑娘家裏的船既然能漂到那,自然還有機會能到那,到時候叫人給傳下話,自然不愁找不到路,或許天見可憐,能碰見你爹娘也不一定。那時他們自會來接你。”

茗煙雖知這話明是安慰自己,實為哄著老祖宗不傷心,雖然12歲的茗煙還是少年,但這4年的為奴生涯,早以把他磨練的少年老成了。雖然茗煙心中信不過璉二奶奶的話,但又何嚐不想相信那是真的,趕忙磕頭道:“多謝璉二奶奶的恩典,奴才一定盡心服侍主子,做牛做馬,萬死不辭也難報答主子的恩典。”

璉二奶奶道:“好了好了,起來吧,做奴才的能有這份心,做主子的也就知足了,隻要你能把寶叔伺候好,說故事讓老祖宗開心,那比什麼都好,小孩子家的,莫說這些死啊死啊的喪氣話。”

茗煙站了起來,不顧自己兩腿跪的酸麻,強笑道:“二奶奶說的是,茗煙這就打起萬分的精神給老祖宗和各位主子說段子,不知道主子們想聽哪些,盡管點,茗煙就算是說到口角生沫,也絕不再有絲毫含糊。”

賈母聽後,笑逐顏開,對著周圍的人說:“你看,我果然沒白疼這小東西一場,頑皮些也就罷了,隻要有這份心,比那些不懂事的刁奴不知道強多少。今天大家都是高興,他的故事我也聽多了,還是你們先點吧。”

眾女眷紛紛點頭附會,大家素知賈母愛聽熱鬧的段子,更愛喬峰這個人物,紛紛點著喬峰的段子,隻有寶玉點了揚過與小龍女的斷崖斷腸草,林黛玉點了王語焉與他表哥的枯井空傷情。

賈母聽到眾人多點蕭峰,也是開心,直道:“蕭峰此人,的確是英雄了得,在聚賢莊大戰中原群雄,隻一套習武之人開蒙所練的太祖長拳,便打得天下英雄莫敢爭鋒。可見招是死的,人是活的,什麼都講究個練達通變。更難得此人後來為了忠義兩全,自盡成仁,果真難能可貴。”

黛玉寶玉眼見老祖宗開口,便知大局已定,寶玉看著黛玉一臉失色,突然起身,大呼倦怠,吵著要睡中覺,賈母命人好生哄著,歇一回再來.賈蓉之妻秦氏便忙笑回道:‘我們這裏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隻管交與我就是了.‘又向寶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嬤嬤,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裏來.‘

賈母素知秦氏是個極妥當的人,生的嫋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他去安置寶玉,自是安穩的.

茗煙深知府裏的規矩森嚴,就算自己現在得寵,終也不過是個二門外的小廝罷了,那內眷的上房院落,自己是怎麼也不能進的,就算是丫鬟可以進出,也要按品級算,不到一等,也是不敢在那裏出頭.

寶玉走後,茗煙依舊立在會芳園亭子外等著賈母點段子,誰知這寶玉一走,老祖宗也失了興趣,隻是說著他們娘兒們要說些體己話,叫鴛鴦賞了4兩銀子就給打發出去了。

茗煙此時卻沒心思為憑空得來的橫財高興,以前說段子,說到賈母高興時也會打賞些錢,不過那都是些隻夠買零嘴的小錢,不像這次,一賞就是4兩銀子,這四年茗煙早以入鄉隨俗,把這裏的物價摸的不能再透了,在這裏,五文錢就能買串冰糖葫蘆,十文錢可以撈4個雞蛋,而1兩銀子,則能換1000文錢,這樣換算換算兩邊冰糖葫蘆的價錢,老祖宗這次賞的銀子,甚至比親老子過年時給的人民幣的壓歲錢還多。

若在平日茗煙得了賞,自會逮空偷偷帶著手下掃紅,鋤藥與伴鶴這三個同樣服侍寶玉的小兄弟出去逛市集,買點零嘴瞧些新鮮玩意,玩個不亦樂乎。但今日,茗煙忽然得知歸家有望,這筆錢,道也要另做打算了。

但這兩府上下,真心對自己好,能交心商量的,隻有對自己像親孫兒般的焦大,這些年,若不是焦大護著教著,隻怕自己也熬不到寶玉身邊了,想到這,茗煙不勉心熱眼酸,跑到府外買了些焦大愛喝的酒。轉三轉四的躲著人,直奔焦大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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