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就發泄,憋著不好,橫豎他們要走,這間房也住不了幾日,拆就拆了吧。童心正想著,月牙突然站起來,拽著他一路拖進內室,他正疑惑呢,就被她大力推到榻上,她的身體隨之壓了下來。
“嗯?”什麼情況?童心盯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按住企圖解開他腰帶的小手,“月牙,你喝醉了。”
“我清醒得很,你不是想找個由頭休了我嗎,我偏不讓你如意。”月牙正上頭呢,腦子暈乎乎的,也不忘瞪他,“你不是吵著鬧著要洞房嗎?今個兒咱們把事兒辦了,你便反悔不得。”
她幹脆坐在童心腰腹上,掙開他的手,執意拉扯他的腰帶,兩人糾纏之際,突地覺得下麵有什麼硬物在戳她,怪硌得慌,震驚道,“你還偷偷藏了匕首?”
藏得這麼隱秘,敢情是要誓死捍衛清白?月牙怒了,叛逆之火熊熊燃燒,他不要,她就偏要!
這下雙手撕扯得更起勁了。
“匕首呢,你把匕首藏哪裏去了?”
童心頓時漲紅了臉,做夢也沒想到月牙喝醉竟如此孟浪不講理,他是個正常男人,妻子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他自然有了反應。
童心一邊護住自己的上衣,一邊結結巴巴回道,“你、你先下來……我從未想過休了你。”
她才不信!他環胸護住上衣,她便開始拉扯他的褲子,終於找到他藏匿的“匕首”,一把握住那□□蘇醒的硬物。
“咦,怎麼更大了?”匕首還能自動伸縮的?
童心欲哭無淚。
“月、月牙……”童心忍住腹下的騷動,出聲企圖喚回她的理智。
“你太吵了。”月牙皺了皺眉,動作粗魯地挑起他的下顎,附身把唇貼了上去。她笨拙青澀的親吻,毫無章法的落在他唇上,卻挑起他內心深處的渴望。
情深所致,一發不可收拾。
童心睜大了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姣好容貌,她睫毛顫顫,眸含星光,絲絲融在他的心裏。
反客為主,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氣息不穩。
“童心……”月牙出聲抗議,緊緊攥住他已敞開的衣襟,不許他臨陣脫逃。童心一手撐在她的耳側,眼眸濃得化不開,怔怔看著她酡紅的臉頰,和水潤的唇瓣,那是他留下的痕跡。
他的眼眸更深了,情絲繚繞,另一隻手無聲握住她抓住衣襟的手,用最後一分理智忍住,低啞道,“……你可知,有些事一旦開始了,便再也停不了了。”
他歎著氣,或許很早之前,他就停不了了。
月牙眼神迷離,呆呆看他,“為什麼要停止?”
童心徹底投降了,灼熱的唇含住她的,越吻越深,溫柔而虔誠。輕輕彈指,瞬間吹滅了蠟燭,兩側床幔垂下,蓋住了交纏的兩人。
紅鸞帳暖,混合著女子的嚶嚀聲和男子的喘息聲,落了一地的衣衫。
翌日,清晨。
豆豆抱著小長寧和龍博在用早膳的途中,聽族人提起昨晚看到月牙一人在河邊喝悶酒,豆豆十分擔心她,便多要了份早膳和醒酒湯,提著食盒去找她。
途中又遇到戰雪二人,尹天雪也關切月牙的處境,便隨豆豆一並前去。被妻子撇下的倆兄弟,相顧無奈一笑,一道去廳裏用膳。
房門未上鎖,微微開出一絲縫隙。豆豆抱著小長寧,伸手就要推開。
尹天雪攔住她,“豆豆,這樣不好吧?”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不先敲門真的好嗎!
豆豆毫不在意的擺擺手,“都是姑娘家,有什麼關係?月牙連房門都沒關緊,看來真喝多了,你還指望宿醉的人能給我們開門呢?”
她說的不無道理,隻是天雪總覺得心裏不安呢。她正想著,豆豆已先她一步推開房門,大大方方走了進去。
尹天雪跟上她,擺在兩人眼前的是滿室狼藉。
破碎的茶盞、首飾,還有一地被踩得亂七八糟的白衣,細看之下,兩人認出是童心的衣物。33小說網
顯而易見,這些是月牙醉後泄憤的傑作。
豆豆和天雪對視一眼,提起裙擺小心翼翼地避開腳下的碎片,朝內室走去,可越走越不對勁,外室被踩踏的男衫可以理解,可屏風後的衣衫襦裙,珠釵散落在地,還有那有點眼熟的男衫是怎麼回事?
“天、天雪……”豆豆咽了咽口水,抱緊了懷中的小長寧,壓低了聲音,“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怎麼,怎麼看到床邊有兩雙鞋襪?”
尹天雪聞到空氣中彌漫一股甜膩纏綿的氣味,像是……她心裏有了底,饒有興致的抱臂在懷,涼涼看向床幔內驚坐而起的模糊人影,微微挑了挑眉。
豆豆啊了一聲,大刺刺地看著床幔裏驚醒慌亂的兩人,一邊捂住小長寧的眼睛。
人贓並獲,捉奸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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