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藏在將軍府的令牌(1 / 2)

“令牌?”江綺墨心道這是怎麼了,君文靖才拿出一個令牌來,這邊原身母親生前重要的令牌就漏了麵。

江彥淮聽見她又興趣,重重的點頭,“對!就是一枚令牌,她曾經對這枚令牌寶貝的不得了,但她去世後令牌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江綺墨聽到他這麼說,就知道這人肯定在原主母親去世後,多次尋著令牌卻無果。

她語氣還是淡淡的,沒有接著他的話說令牌重不重要,卻問道:“既如此,你怎麼知道令牌一定就在將軍府中?”

江彥淮想也沒想便說:“那個時候她已經纏綿病榻,我還見她拿在手中看過,不知道從哪一日起令牌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他原本想著找著機會把令牌拿到自己手中,還沒等到他動手的時候,令牌突然消失,他不論是怎麼找就是沒有找到。

“哦,我知道。”江綺墨聽到他的話後,情緒起伏看起來不是很大。

江彥淮聽到她這麼說,以為是側麵承認他的話,他認為既然認同這條信息,肯定不能隨便的讓自己走,不說兩人之間化幹戈為玉帛,那錢財肯定是不會少的。

想著他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笑,他身在高位實在太久太久了,一朝從高出低落身上分文也沒有,好久都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

街上的流浪漢、乞丐太凶,一個地方換另一個地方攆著他走,他胸前還隱隱作痛恐怕是被打壞了,但沒關係知道有了錢。

隻要有了錢,接下來他就能東山再起,雖然皇上不準他再入朝為官,但憑借這麼多年的經驗累積,他從商不出五年一定能混出頭。

隻有有了錢。

江綺墨將江彥淮臉上的貪婪和鬱王看得一清二楚,她放下了側窗的簾子,嘴角掀起,道:“阿修,把人抓住!”

江彥淮跟她就隔著一塊木板的距離,聽清楚江綺墨說的什麼,立刻遠遠跑開了。

江綺墨聽著格外悅耳的倉惶腳步聲,道:“跑了就不用追了。”

阿修立在馬車旁,銳利的眼神盯著跑得跌跌撞撞的江彥淮。

江彥淮悲憤,不想江綺墨居然如此冷血無情不認父親便罷了,他給了那麼重要的一個消息,半分錢都不給。

他怒極大喊:“江綺墨,你枉為人女!你——”

阿修狠戾的眼神對上江彥淮,後者一下啞了。

江彥淮對著江綺墨的馬車暗暗唾罵了一聲“不識好歹”,轉頭跑進夜色不見了。

江綺墨在江彥淮離開後沉吟片刻,問:“你覺得他說的是真還是假?”

江彥淮被貶後,鬱君廷想辦法把江府的地契弄到了手,直接說江府現在是鬱王府的宅子。

鬱君廷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掀開側窗看了眼,而後直接表示:“都到了這裏,想要知道真假,現在過去看看不就行了?”

江綺墨也想了起來,這裏距離江府就一條街的距離,確實直接過去看看就好了,“嗯,那就去就求證一下真假。”

二人隨後吩咐阿修自己趕車回王府,他們二人前去將軍府——前將軍府找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