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君廷先一步翻牆輕手輕腳的落地,而後江綺墨跟著落在地上,地上剛落下的細小灰塵被在乎揚起來。
江綺墨落地愣神了片刻,遲遲得想到了什麼,不解的問身邊看似在警惕的鬱君廷:“王爺,這座府邸不是被你買下來了?”
還是之前鬱君廷跟他提了一次,但當時也沒有當成一個事情。
鬱君廷身上戒備頓時消散,臉上恐怕一瞬,有些尷尬道:“對啊,我……給忘了。”
先前兩人偷摸來前將軍府的次數太多,回·回來到這裏不是搞事情就是被迫搞事情,這次還是這座府邸到鬱君廷手中後,他們第一次來。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看著看著江綺墨“噗嗤”一身笑了出來,鬱君廷嘴角勾起,可見也忍俊不禁。
先前還有些凝重的氛圍和緊張的心情,一時間按都消失了。
江綺墨和鬱君廷大大方方走在院子裏,她聲音中還含著笑音:“王爺,作為主人第一次到自家宅子就是翻牆,感想如何啊?”
鬱君廷隨手掀開路前長出來的樹枝,無奈道:“你啊!”
“我啊!”江綺墨尾音帶著雀躍,她故意將鬱君廷無奈的一句話歪曲成,鬱君廷在問她什麼感受,“我當然是覺得,一個壞習慣改掉非常的難,但養成一個壞習慣非常的容易。”
“你看現在明明可以從大門大搖大擺的進來,偏偏還是下意識翻牆進來了。”
鬱君廷少有的話徹底沒了一次,轉瞬反應過來自己的話剛剛為江綺墨歪曲了,隻好道:“知道就好,以後一定要走大門!”
江綺墨格外不順著台階下,故意道:“都是王爺的問題,我之前從來不翻牆了,和你見麵沒多久,你就帶著我翻牆,可見是你把都帶壞了!”
麵對江綺墨的控訴,鬱君廷一想還真是自己帶著人翻牆,隻好把“罪名”認下,“是,我錯了。”
兩個人牽手在庭院中走了一會兒,江綺墨沒有提,鬱君廷也沒有提,歡快的氣氛短暫的停留在二人中間。
江綺墨終於停了下來,“今天不論走多久,還是確認這裏有沒有江彥淮所說的令牌。”
她覺得若是自己不提,鬱君廷能順著也一直不提,但如果有那樣的一個東西,終究還是要在自己手中,要不然永遠是一個不安全的隱患。
鬱君廷街上她的話,像是自己已經想好好久問題症結點在那,詢問:“若真的有那麼一枚令牌,你覺得母親會將令牌藏在這座府邸的哪裏?”
江綺墨望了過去,無端了起了一陣風,院子裏的樹葉被吹得簌簌響,她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微微搖了搖頭。
鬱君廷剛想安慰她,卻聽她道:“你等我一下,有些記憶不是特別的清楚,我自己想想。”
說完,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閉上眼睛開始著重過原主最開始的記憶。
她曾經不止一次翻過原主的記憶,但若是自己沒有側重點去看,往往不知道哪些重要,哪些不重要。
隻要遇到問題,一次又一次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