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行人都禁不住困倦回家睡覺了,青年也挽著女孩回到租住的地方。兩個人剛剛躺下,窗外就跑進來一道閃電。白色的光映在白色的***上映在白色的牆上,照亮了兩個人的眼睛。一聲響雷震動了玻璃,女孩趴到青年的懷裏。青年知道這時候女孩是需要保護的就把女孩抱進自己的被子裏,緊緊地摟住女孩的身體。
如果每次遇到雷雨都能這樣在你的懷裏那就好了。
女孩看見一道道閃電像是一把長刀在天空劈開一道裂縫,烏黑的像厲鬼一樣的雲漫布了整片天空。
每次下雨的時候我都不會睡覺,我會陪著你度過每一個人讓你害怕的夜晚,就像現在。
青年聽見海裏的妖怪怒吼了,他像一個堅強的衛士守護著懷裏的愛人。
什麼時候不用再躺在這個地方,無論怎樣總覺得冰冷。我想躺在家裏的***上,即使你不在身邊的時候也不會害怕。自己的家一定很堅實,很溫暖。你說呢?
女孩又抱緊青年的身體,希望汲取更多的暖意。
我們一定會有的。再等幾年,等我們都學有所成了,等我們可以自己生活了,那時候我會給你一個幸福的生活。
青年看著屋頂,隻是一麵空白。
可是,我已經等不及了,我現在已經沒有屬於我自己的東西了,我現在隻有你。我覺得害怕。
女孩把自己給了青年,急切地希望現在青年給她一個安定的生活。
外麵下起了雨,雨不大。下得時間長了還是能夠聽見雨水彙成一條線,從屋簷上落到地上的聲音。青年又深深地吻上女孩,他希望這樣能夠讓女孩消除顧慮和擔憂。女孩以為這樣能夠激起青年奮鬥的心,也熱情地回應著青年。直到深夜青年疲倦了,女孩躺在青年的***上,兩個人靜靜地睡下。一陣陣的風被擋在窗子外麵,玻璃***的聲音***沒有停止。
第二天早晨青年睜開眼睛,看著昏暗的天如同傍晚一般,身上的女孩還睡著。雨仿佛沒有停下來,隻是越來越小,風也停止了,屋子裏變得暖和。青年知道自己是今天的晚上的火車,覺得還早,就親了一下女孩的額頭,繼續閉上了眼睛。女孩被青年的吻弄醒了,睜開眼睛看玻璃上趴著的水滴。女孩打了一個哈欠,眼裏排出來的淚水弄濕了女孩的睫毛。眨著眼睛的睫毛輕輕掃過青年的皮膚,青年知道女孩醒了,就沒有再睡。
餓了嗎?我去弄點吃的。
青年坐起來將女孩平放在身邊。
還不是很餓。你今天又要走了。
女孩轉過頭眼角又***淚水。
不要多想了,再回來的時候我帶你去我家看看。我一會就回來。你再睡一會吧。
青年下***簡單穿了幾件衣服,用手指抓了幾下亂騰騰的頭發,又走到***前吻了女孩的唇,就拿著一把傘出去了。
青年走的時候把門鎖上了。一團冷意鑽進空曠的衣服裏,讓每一個毛孔都皺縮。青年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隻手舉著雨傘,一隻手抓緊了衣服。街上的店麵還都沒有開門隻有一個個牌子掛在外麵,打眼看去街上沒有幾個人。
青年走了一段路,在一個拐角處看到一家賣早點的正忙活著。店外麵支起了破舊的棚子,一個燒開水的鍋裏冒出一團白汽,老板將幾籠包子坐在上麵。另一邊還有一個帶著帽子、長滿胡渣的微胖的老人將一根根切好的油條下到油鍋裏,油條被炸得焦黃蓬鬆。店裏坐著幾個中年人,他們穿著厚衣服在吃燒餅。誰也不說話,隻聽見“吧唧吧唧”咀嚼的聲音。買早點的還有幾個老婦女,他們提了一大袋子燒餅、油條和豆漿,匆匆來匆匆去。青年隻要了四根油條兩個肉燒餅,還有兩份老豆腐。
回去的時候女孩睡著了,青年將老豆腐帶著塑料袋套在一個寬口的硬盒子上,幸虧青年來的時候帶了一個勺子。青年將女孩輕輕叫起來。女孩蒙著眼睛,看青年回來了,就坐起來。
不要下來了,我喂你。
青年拿過一瓶水先讓女孩漱漱口。女孩坐在***上一動不動,等青年將油條放在她嘴邊。青年又舀了一小勺老豆腐喂給女孩吃。女孩看著青年認真的樣子,不覺就撲在青年的身上,險些把青年手裏的老豆腐撒到地上。
繼續吃吧。你是我的人,我會十分地去愛你。如果你願意,隻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會這樣喂你。
青年把東西放下,拍拍女孩的後背。
吃過飯後,外麵還在淅淅瀝瀝地下,看來晚上也不見得能停。這樣的天又不能出去轉,青年和女孩隻好呆在***上。女孩被青年的無微不至再次拉到愛的旋渦中。他們在***上將被子甩到一邊毫無保留地展現著他們***的身體,然後盡情地釋放青春的力氣,感受著對方帶給自己的***上的快樂。
你喜歡我的身體嗎。
喜歡。
喜歡它的什麼?
柔軟、豐滿,總之就是喜歡。
現在它是你的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青年像是吃草的牛,大口大口,又興趣十足。他們彼此將身體交出來,讓它們隨著血液的流動融合在一起。
愛的聲音回蕩在屋子裏,回蕩在雨水的空氣裏,回蕩在整個大地上。他們不再顧及是否會有人聽到這誘人的動靜,他們已經不能控製那種***的感覺衝撞在身體的每一個神經上。他們想,哪怕有一點的不夠盡興,都不能足夠地表達他們對彼此的愛。青年一次次架起女孩的身子,女孩一***流出愛的汁液。他們不怕雨水帶來的冷意,因為這是無論怎樣的雨都滅不掉的自然之火。
時間在他們的水**融中歡快地淌過。青年和女孩直到沒有了氣力,才靜下心來蓋上被子,溫暖那***的軀體。午後的雨貌似是停了,但是外麵的水汽仍然彌漫著整個城市。它像是一個旅館,隻為了那些奔波的人有一個落腳的地方,這裏沒有家的味道,但卻不缺乏擁擠的人群。女孩給青年收拾了行李,他們就去吃午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