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回來的時候,姑娘已經等待得焦躁不安。青年卷進了愛情的火裏,雖然他這隻是第二次見到姑娘,可就像是相識了好久。
我該怎麼說。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太多了。
那就一件一件說,我會耐心地聽你說。
我回來晚了。
我也覺得你回來晚了,我盼你好長時間了。
我要補償你。
怎麼補償呢?
吻你。
女孩的臉紅起來。
青年抓起她的手,往他們曾經去過的山坡上跑。女孩感到吃驚極了,她剛才還在想,用怎樣的眼神看青年,應該怎樣和青年說出第一句話,又如何開始他們的擁抱。當青年理所應當地抓起她的手的時候,這些問題都不存在了。她心裏是激動、是釋然,她感覺一陣暖風吹在自己的身心裏,自己也變成了一隻快樂的小鳥。
路邊的樹一棵棵走向他們的身後,還晃晃枝葉笑逐顏開地向他們打招呼。行人站住腳,笑這對青春裏的花草,對他們自由奔跑的樣子指指點點。天空像是一塊藍色的床單,揮舞著招展著,像是要把他們引到甜蜜的二人世界。
青年輕輕拉著女孩的手,深情地注視著屬於自己的女孩。女孩禁不住青年這樣直白地盯著,臉上紅潤起來,羞澀地低下頭。
“你幹嗎要這樣看著我,是要將我吃了似的。”女孩嬌嗔地說。
“我可不敢把你吃了,我是想把你含在嘴裏,讓自己時刻都能嚐到愛的滋味。”青年仍然直勾勾地瞅著女孩的眼睛。
“我之前還在怕你跟我說不出話,現在倒覺得你變了一個人似的。當你什麼話都沒有說拉起我的手的時候,我都傻了。”女孩抬起頭看著青年。
“你不是來改變我的世界的嗎?我把所有的我都給你,我的想法、我的沉悶、我的不顧一切。我想說,你打開了我的門,我要給你的是我全心全意的浪漫。”青年像一隻蝴蝶煽動著愛的語言。
“我真是欣慰能夠走進你的生命裏。仿佛已經在某個地方等了好久都沒有來,而你就在我的身邊。”女孩看著天上的雲彩說。
“我是就在你的身邊,等我要轉身走的時候,突然看見你。然後不約而同的認定對方。”青年接著女孩說。
“我的一生或許就隻有這麼一次,我想我們都能夠好好地珍惜這一切,好嗎?”女孩堅定地說。
“我一直想嚐試一樣東西,一輩子愛著一個人的感覺,那個人就是你。”青年扶著女孩的肩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麵。
可以了嗎?
什麼?
吻你。
我從來都沒有過,我不會。
青年低下頭去,親在女孩的嘴上。青年和女孩的嘴巴像是兩塊吸鐵石,緊緊地粘在一起。他們都不會接吻,發出嗞嗞的肉麻的聲音。青年抱得更緊。女孩也用盡愛的力量雙手摟緊青年的身體。
青年和女孩已經難舍難分,這個晚上他們就住在了一起。他們一起吃過飯,就在附近的地方租了一個住的地方。青年還不敢脫光身上的衣服,女孩穿著一身柔軟的睡衣。月亮在窗外看著青年和女孩在一張大床上說起悄悄話。
你跟我說說你以前喜歡的那個女孩吧,我想知道她是什麼樣子的。那我以後就變成她的那個樣子,你就會更加喜歡我了。
女孩睜著大眼睛緊緊地將自己裹在被子裏。
她可愛、安靜。自從我跟她說過,我就一直等一直等,等過了四年,或許那時候還年輕,或許那時候不懂什麼是愛情,但是我還是等了。有很多人都告訴我不要等了,我總說再等一年,再等一年,直到聽說她有了自己的幸福。
青年如實地告訴女孩。講完之後,青年看見女孩,覺得這才是自己的幸福。
你不需要改變,你就是你,我喜歡的是你,已經不再關於她。
青年伸出手捧起女孩的臉。
我不該問你,我真的不願意聽見這故事。
女孩居然掉下眼淚。
你不要哭,不要哭。我是不該說這些。
青年看在眼裏急在心上,他知道自己不該說這些,一定讓女孩覺得不高興了。
我隻是好羨慕那個女生,你以後也會這麼對我嗎?
女孩隔著被子投進青年的懷裏。
我不會再想她了,我現在隻有你,我會更好地愛你。如果你離開我,我會等你等到你結婚。青年扶起女孩的頭,看著女孩的眼睛說。
青年捧著女孩的臉將自己的嘴湊到女孩的唇上。女孩迎接著青年的親吻,熱浪包圍了這對熱血的青年。青年聞過女孩的發香,掠過她的耳際,他要讓女孩知道他已經不再記得那個女生,他現在隻想擁有女孩一個人。女孩眼角噙著淚,用手抓著青年的頭,她像是喝醉了酒,要被帶到夢裏一般。
月亮遮羞的眼睛發著暗淡的光,它不想把這一切照得明亮,這是不能被偷看的事情。青年把女孩抱緊自己的被子裏,兩個人在彼此的身上互相摸索著,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對方的身上可以找得到,然後抓住它讓兩個人永遠不再分開。突然女孩想到了一些事,抱住了青年,不再像火一樣的盡然。青年也停下來,躺在枕頭上,感受著女孩身上傳來的暖流。
我的爸爸是不讓我跟男生交往的。他怕我被男孩子帶走,帶到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也怕把他的女兒帶到茫然失措。我是他唯一的兒女,他是怕我丟了什麼東西就找不回來了,怕我傷心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女孩又矜持地蜷在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