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回發間有枝惑疑團五爺戲耍禦貓兒(3 / 3)

待他們離開後,才又有幾名衙役走進來,在展昭和白‘玉’堂的眼皮子底下將譚墨的屍體搬走了。

展昭麵對著空無一物的‘床’榻,內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他覺得從他們來到這家青|樓,到發現屍體,再到現在屍體被搬走,這短短的一個時辰裏,從無到有再到無,好像相互之間都存在著某種看不見的聯係,但細想之下又好像什麼都沒有。

死者的死狀太離奇,他為何要身著‘女’裝而死,是他自己換上的,還是凶手為他換上的?那‘花’盆又是怎麼回事?頭發中的‘花’枝呢?一切隻是巧合?還是預示著什麼暗語?

他雙‘唇’緊緊地抿在一起,眉宇間被他硬擠出一個深深的川字。他們此行前來主要是為了替趙禎查明寶器之事,但剛來就發生了命案,這一切是不是在預示著此行的不順?或許……還會再死更多人?

展昭雙腳定在原地,身板‘挺’直,腳下像是生了根一樣,心中卻‘亂’七八糟的胡思‘亂’想。

白‘玉’堂出去讓老鴇給他們收拾出一間房來,待他再度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展昭盯著‘床’榻直愣愣的出神模樣。他看著他渾身僵直的背影,心知他是將神經崩的太緊張了。

“貓兒。”白‘玉’堂悄聲向他走來,展開手臂,自身後擁住他的身子,湊到他耳邊輕喚,他感覺懷裏的某人在被自己圈住的瞬間身體倏的輕顫了一下,隨即在聽到自己的聲音後又明顯的放鬆了下來。

“‘玉’堂,我有預感,此番一行,可能不會輕鬆。”展昭輕靠著身後的人,靜靜地感受著他的心跳和呼吸。

白‘玉’堂聽著他聲音中的擔憂,心疼的又貼近他幾分,他手臂倏然收緊,使他與自己之間找不到一絲空隙。他從後麵看著他‘精’致的側臉,心裏一癢,‘唇’便鬼使神差的貼在他的耳後,並在他的耳鬢間廝磨起來。

展昭原本被他擁著,滿心繁‘亂’漸漸平複,然而下一刻,他卻感受到身後之人不斷加重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臉上與側頸之上所帶來的酥麻之感。

“‘玉’堂……你別……”他感覺自己的臉在灼燒,身子也在不自然的微掙,想要脫離他的禁錮。

感受到某人的反抗,白‘玉’堂原本擁著他的手臂瞬間加緊,他用一隻手死死的摁住他的手,另一手輕巧的向上滑動,準確無誤的扳住他的臉,並在同時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小心的挑|動著他的感官。

展昭被他舉動嚇得倒‘抽’一口冷氣,他張了張嘴,想要出聲阻止他的肆意,但話卻哽在喉嚨中,根本無法說出口。

感覺到懷中人的不斷掙紮,白‘玉’堂到底還是無法強迫於他。想來此時身負重任,且剛剛經曆了一場詭異的命案,卻也的確不是時候……想至此,他強忍住心底的情愫,放開他的耳垂,閉目輕喘。

待他呼吸終於恢複,他才緩緩睜眼,嘴邊卻挑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戲謔,“貓兒,你緊張什麼?恩?”

展昭扭著臉,不肯看他,以掩飾自己滿麵的緋紅之‘色’,隻是他不知道,他那一對白瓷一樣的耳朵早已紅的透頂,很實誠的出賣了自己的內心。

白‘玉’堂看著他別扭的樣子,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他強忍住笑意,繼續湊在他耳邊,用充滿魅‘惑’的聲音對他道:“白爺爺隻是突然間毒‘性’發作,找你來暖體,你這腦袋瓜裏,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展昭背對著他,臉上的顏‘色’由紅轉白,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某人給耍了。他闔上雙眼,努力將怨氣吞進肚子裏,心中卻暗暗發誓:這輩子,他若不將白‘玉’堂給耍回來他就不姓展!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家裏來人了→_→無奈斷了一天。果然我對劇情還是……很糾結啊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