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馮威冷哼一聲,一手鉗製馮音的雙手,另一隻手在馮音粉嫩臉龐上來回撫摸著。
“原來你是個變態。”馮音冷冷諷刺。
馮威似乎對馮音的諷刺一點也不反感,反而揚起嘴角:“隨你怎麼說吧,反正隻要是想你這種漂亮貨色,我統統都想糟踐。你不是總是一臉高傲自以為是嗎?你知道嗎?我就好想看到你被我賤踐後,你這張漂亮的臉上還有這種看不起人的眼神不?你被沒有血源關係的哥哥強暴了,不知道到時候你有什麼臉去麵對你的人生?”
“很好玩嗎?”馮音顫抖著身體,瞥著馮威。其實他的在害怕……
“於其說是好玩,到不如說是刺激,大快人心!我就是討厭你這種嘴臉你知道嗎?要不是你這張臉太勾引我,我也不會向媽媽求情讓她把你從黑屋子裏放出來,不然你早死了!”馮威解著馮音的皮帶。
揶揄的冷笑:“莫非還讓我感謝你嗎?”
“難道不是嗎?”馮威定定的望著馮音:“你的眼睛實在太迷人了,隻要看一眼就會深深的被吸引,成為我的人我不會再讓馮夕那丫頭欺負你的。”
好可笑,他有種笑望蒼天,他的人生就是這個樣子嗎?整天有個沒有血源關係的後母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看他不順眼,隻想在他身上找出毛病好把他趕出去!再來是一個整天被一個沒有血源關係的妹妹翻抽屜,找他要錢的妹妹!還有他,既然想讓他用上床來換和平?“哥哥你好可笑你知道嗎?”語畢馮音頂起膝蓋,就朝馮威的下腹用力頂去。
馮威吃痛的倒跌在床上:“好痛!!你你……唔,痛!你他媽的!”
抬起腳將馮威從床上踹到床下:“你太小看你的弟弟了,快給我滾!你要是再敢對我有非份這想,我就讓再也沒辦法發情!”
“音音你在幹什麼?”門外傳來父親發狂的叫嚷,不一會馮音的父親已經邁入了房間,身後跟著馮威的母親,也就是他的後母,當後者發現自己的真捂著下身痛苦在地板上呻吟時,發出尖銳的叫喊。
好半天,馮音無法解釋什麼,他百口莫辯。隻能帶著虛假的笑容任由後母用力戳著他的頭:“你有沒有娘教?你娘教你是怎麼和家人相處的?上次你罵我的女兒就算了,現在你還打我的兒子?你說你安的什麼心?你是不是想把我們這一家人全部拆散還是想趕我們走?你這種不要臉的東西,我不介意的收留你,給你飯吃,給你衣服穿,還供你上大學!你有什麼不滿的?啊!你還傷害我的兒子,你還是不是人,這麼歹毒!”
無所謂,就這樣吧……無論如何,這不就是她想得到的結局嗎?不管最終受害者是誰,他至始至終會成為烙上黑色印記的黑羊,解釋不會有人相信他?他就是這個家裏最惹人討厭,最壞的壞孩子,所有的人都恨他的存在。
“音音,我想你也大學生了,幹脆你搬出去吧!你也十八歲了,我也沒有養你的義務了!”這是父親最後對他說的話並隨手從口袋甩給了三千塊錢:“請你不要再來破壞我的幸福,你是多餘的!這個家裏也不須要你!請你不要阻礙我的幸福,一次就夠了!”
痛,心好痛……痛得淚從決堤,痛得肝腸寸斷。他如此傷心欲絕,隻有活該、幸災樂禍的眼神瞄著他的離開。他一直就清楚,父親一直怨恨著他,是他讓母親離開了他……在父親的心底最愛的是母親,所以一看到他就會有恨……不相見吧,本來就隻是血源關係,本來就隻是身體裏流著一半是他的血。
“離開就不要回來了,這裏本來就不是你的家!”這是後母在他收拾行李時拋給他的幾句話:“你這種人怎麼沒跟著你母親一塊死,活在這世界頂多隻能讓你父親看到你後,更恨你而已!還要每天跟我們家的寶貝搶零用錢,你這種死孩子,出去就不要回來了,反正這裏從一開始就沒有你的位置!你不要打亂我們兩個破碎的家庭組織想來幸福!”
刺痛,一開始就沒他的位置……
現在想起那些記憶,心口會泛起不可消磨他的痛苦。就連他出車禍入院的時候,護士問他的家時,他的回答:‘我沒有家,我是沒有家的人。’從母親死掉後,他就沒有了家……他就已經是失路的小孩,在黑暗中發聲大哭,突然哼唱著那首:“世上隻有媽媽好,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那此的車禍……胸前被金屬刮得血肉模糊的傷口隱隱範起痛楚;司機不複責任的跳車後,留下一車驚慌失措的乘客,不時有發現尖叫:“我不想死,我不要死!!!!!”
“啊啊啊,救命~~~怎麼沒有人來救我們!”
“喂,110嗎?快來救我們,我不想死……”
“……”
窗戶飄落著大雪,窗外靜廖的景色與車內一片哭聲絕望的嚎叫成了正比。馮音冷冷望著,會死嗎?現在跳出窗戶已經遲了,跳下去的結果還是會掉下山崖和呆在車內等死沒有區別。耳邊不時飄來坐在他兩邊乘客的抽泣聲。他感覺車子不斷得向山下滑落,筱地車身像是撞上了樹幹,馮音左側的窗戶在慣力衝擊下被撞得粉碎,不少玻璃粉片從馮音側身飛過,車身的鐵片被樹幹撞得幾乎變型。坐在左邊靠窗戶的乘客反應快的僥幸逃過一劫,反應慢半拍的乘客就沒有那麼好運,不少被玻璃碎片紮得滿身是血,有一位不幸的婦女被車身擠壓變型的鐵板活活壓在中間,發出痛苦的嘶喊:“哇啊啊啊啊啊,快來救我!!!!!!我好痛苦,你們快來救我!!!!嗚嗚,我還有剛滿月的孩子,救救你們快點救我出來,哇啊啊啊!!!!!……”
……
一時間車內陷入安靜,所有的人都呆呆的望著被鐵板夾在變型的車身內的婦女,鮮血染滿了整個車廂,血腥味撲鼻而來。半秒後所有的臉上露出冷漠的眼神,車子還在快速下滑……他們所有人都沒有可能活下來,連自己都沒辦法救起……何談救起一個跟他一樣會死的人?
一時間車內的冷漠,左側被灌入風,呼呼作響,不時有冰冷的雪花飄落在車內。左側再也不敢有人坐,隻好和右側的人擠成一團,寒風刮所有的乘客紛紛用衣服將自己裹地緊緊的。所有乘客不在大呼小叫,耳朵不時傳來刺耳的尖叫,正是被鐵板夾住婦女痛苦呻吟。在寒風下血液漸漸凝固,卻無法減輕婦女的痛苦,此時的場景格外諷刺。
見此馮音冷笑得勾起嘴,這就是殘酷的現實吧……難道天上的媽媽想見他了?興許他早該同媽媽一起去天堂了,才不會呆在這個冰冷的世界受這麼多折磨……最親的、愛人的……一起到寒炎澤移情別戀,和別的女子在床上的情景……他的心就抽痛,心如枯槁腦中還是想著那個人,在費詩他體到許多,在這場幻想曲中他不像找不到回家的路小孩,因迷失方向痛哭……幻想曲終究隻是幻想,當美好全部破滅,同樣也是他的幸福終節。
突然車身加速向下滑的速度,乘客上的人紛紛發出害怕的尖叫。馮音滑下一行淚,伴和著一陣淚,他的身子失去控製開始東倒西歪起來,車上的人同樣開始跟著被車身左右搖恍而失控。
不少人緊緊抓住撫欄發出悲慘的叫喊:“我不想死,嗚嗚……我不想死!”
“哇哇哇……”
“呀啊啊啊,我不想死!嗚嗚,哇哇哇!!!!!”
車身猛地向右邊傾斜,車內的人也紛紛向右邊摔。整個車廂正在經曆一場死神最後禱告,車一陣猛烈搖晃,再次向左側傾斜,同時馮音被猛烈的撞擊,撞到了左側的玻璃窗邊,車輪右側感覺好像碰撞到巨石之類的物體,馮音被慣力狠狠地撞到擠壓成鐵片上,車身突然再次向上拋起,被這種左右的力道狠狠撕扯,馮音感覺胸部傳來刺痛,埋頭望向胸前的血肉模糊,來不及喊痛。車子既再一次撞上一顆樹,這次是後座的右側……力道猛烈,馮音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力道衝刺,然後他筆直從粉碎的窗戶口外拋去……
又冷又痛,被拋到雪地中馮音在雪地中不斷滑落……胸口好痛,在燒……他會就這樣滾到山崖吧,還是凍死在這裏?像很遠的聲音,‘轟’地一聲,他聽到金屬被摔成碎片的聲音然而他的身體在撞到一顆樹後停止滑落,樹的下方正是萬丈深淵……同時他也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