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擔老臉一紅,他也知道自己的普通話是得改進,“中,呃,好的,俺,恩,我一定改好。”平時說慣了,這突然要改,真把扁擔給難為的。
蕭錕大手往扁擔肩膀一搭,甕聲甕氣的吼道:“別聽丫老三的,怎麼舒坦就怎麼說,誰他媽敢把你當山炮使喚,大哥一板磚砸碎他!”
呼律耶齊也隨聲附和道:“還有我,用馬奶灌死他!”
“哈哈哈哈……”兩人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喬浪裝作一臉鄙視兩位大哥的樣子,“都什麼年代了,還板磚、馬奶啊?鄙視你們!像我,用美男計,兵不血刃,這才叫不戰而屈人之兵,上上策也,知道麼?”
蕭錕與呼律耶齊同時停止大笑,扁擔也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喬浪,一副要掉一地雞皮的寒顫樣子。
喬浪根本就不把幾人怪異的眼神放在眼裏,還微微行首挺胸,囂張道:“知道爺的厲害了吧!哈哈。”
扁擔三人同時伸出大母子,一副甘拜下風的樣子。
扁擔沒發現,在與眼前的這三人短時間裏的接觸,已經讓他很自然的變得開放起來。
“對了,老四,”喬浪突然正經的問道,“那個校刊的編輯,你們以前認識?”
蕭錕與呼律耶齊同時望著扁擔,等待他的回答。
扁擔搖了下頭,他自己也是莫名其妙,就將大概情況跟幾人說了一下。
聽完後,蕭錕耷拉著腦袋,沒什麼大反應,呼律耶齊倒是有些微微皺眉,那喬浪單手撐著自己光滑的下巴摸索,眼珠微微轉動,扁擔則是望望這個望望那個。
良久,喬浪才慢悠悠下出一個結論:“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此話一出,扁擔的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不管如何,自己進大學第一位讓他感到溫暖的就是吳孔,他已經把他當成了朋友,雖然他經曆了些痛苦的事情,可他本質依舊是敦厚善良,不喜歡自己的朋友背後被人數落。
喬浪看見扁擔臉色有些不對,連忙笑著道:“老四,對不起,我家世代經商,養成了這個壞習慣,我這也是怕你上當,你不會生氣吧?嗬嗬。”
那蕭錕也是一臉的不以為然,“都是學生,他圖個什麼啊?別多心了。”
呼律耶齊看了眼扁擔,說道:“老四,既然我們幾人走到了一個寢室,那就是緣分,我們草原上的人喜歡直爽。”
“在我們那兒,主要是以畜牧為主,狼群是最大的禍害,所以我們必須時時刻刻提防,若不然損失的就是我們,我很讚同老三的謹慎。”
呼律耶齊頓頓了,繼續說道:“那個吳孔跟你非親非故,熱心幫你本是無可厚非,可他憑什麼請你吃飯?嗯,他是校刊編輯,在學校應該算是個知名人物,又為什麼獨獨選擇你?”
喬浪坐著的身子微微往後一仰,伸了個懶腰,接著說道:“必有所圖!嗯,校刊編輯,編輯,這樣的人可不能得罪呢!”
“啊哈,我沒這麼恐怖吧?”這時,突然吳孔那瘦長的臉頰伸進了寢室接話道。
“靠!你是人是鬼,開門都不出聲啊!”蕭錕高大的身體猛的蹦起,大聲吼道。
扁擔有些尷尬的望著突然出現的吳孔,喬浪笑容滿麵的與之打起了招呼,心中暗想,這吳孔,還真是無孔不入,就是不知道他站在門外聽了多久了呢?
吳孔打了個哈哈,咪笑道:“嘿嘿,職業病,職業病。”
“我吳孔最喜歡的就是像兄弟們這樣直爽的人,扁兄弟,咱們就不轉彎子了,直說了吧,我想得到你的長期跟蹤專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