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太好了?”扁擔疑惑道。
“啊哈,沒事,就是有你這麼學弟走進我門學校,那是再好不過了,”這話倒是一點不假,吳孔真把他當做了寶貝,將近半年,校刊報道都處於低穀,就應為扁擔,這次訂閱量大增,自己也狠狠的撈了一筆,這根獨苗得好好培養,大大的炒作!
扁擔哪裏知道吳孔心中的把戲,隻是捂著後腦勺傻笑道:“這個,是麼?嗬嗬。”
“走,我帶你處理好所有入學手續,中午一起吃飯,”也不管扁擔的反應,吳孔熱情的搶過扁擔手中的麻袋,帶頭走進校門。
事實上,當扁擔在火車站的桃花事件被校刊登出後,他的背景情況早就被這吳孔通過各種渠道查得清清楚楚,這就尤其引發了他的好奇心,看了扁擔的情況介紹後,他就更加想了解這個人,就剛才這一接觸,他吳孔就看出了,這愣小子鐵定是被坑了!雖然他吳孔也不是什麼好鳥,校園內毀人清白的事情也幹了不少,可他決定了要把這小農民搞成一個校園風雲人物了!看著扁擔目前的這個中世紀般的造型,又想起校園風雲榜,這強烈的落差,讓吳孔有些熱血沸騰,因為他覺得這一定是創刊以來,最火爆的人物跟蹤專輯!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讓扁擔答應做本刊的專訪人!
從走進這個城市,不是被人搶劫坑害,就是挨揍進班房,此刻扁擔是發自內心的被感動了,整整一上午,這吳孔帶著他跑上跑下,幫他拿東拿西,就像是自己的爹媽一樣,做得是麵麵俱到。除了沒交學費,其他的一切事情,在吳孔的幫助下,都操辦好了。當吳孔將他領到寢室時,寢室內其他三人剛好在玩鬥地主,吳孔很自然的來了個自我介紹,之後對扁擔說待會兒再來找他一起吃午飯,打完招呼就離開了。扁擔自然也與這幾個室友也互相介紹了一番,開始還有些不自然,除了開始幾人望著有些尷尬,很快寢室內的幾人就熱鬧了起來,原來這是個混合寢室,除了與蕭錕,扁擔與室內其他兩人都不是同係。
年紀最大的是北方人蕭錕,身材高大粗手粗腳,臉型寬大泛紅,一臉被剃了的胡子孔讓他微微有些顯老,有著典型的北方人特征,而那呼律耶齊卻是內蒙人,藝術係新生,體型跟蕭錕有得一拚,藝術家般的長發束擁在腦後,臉型微微有些假胖,皮膚像是長期經曆風吹雨打的結果,頗有風霜少年的味道,不僅給人一種異域的風情,更給人一種剽悍老成的感覺。至於那喬浪就是浙江溫州人了,家中世代經商,選擇的自然是經管係,要論帥氣,就數這喬浪了,典型的南方人,身體修長,肌膚白淨,一頭時髦的發型,加上一身的名牌與他那俊美的麵容,如果不是身著男裝,倒是很容易把他當成個女的或者是做過手術的異類。
相比起來,幾人中最小的就數扁擔了,他今年才十九,比蕭錕與呼律耶齊小一歲,比喬浪小幾個月,隨著幾人的聊天,幾人慢慢變得親近起來,直接按照彼此的年齡稱兄道弟,說以後大家就住一個寢室,萬事都互相照料,兄弟幾個擰成一股勁,那蕭錕與呼律耶齊兩人性格都很豪爽,說話聲很大,講話從不拖泥帶水,喬浪就含蓄多了,幾人就數扁擔最不會講話,期間多數是嗯嗯啊啊的過去了。
幾人通過聊天,都了解了彼此些彼此的家庭狀況,這時幾人才明白為什麼扁擔穿著跟個八十年代農民一樣,幾人心中雖然有些同情扁擔,但沒有說出口,隻是在言語上盡量的讓扁擔感覺幾人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扁擔雖然看似憨厚,可他一點都不傻,相反他心裏跟明鏡似地,和眼前的這幾人坐在一起,他內心深處充滿著溫暖與感動。
“老四,你國語可得好好改改,別一口一個俺啊啥啊的,我認真點琢磨還算能琢磨出來,可老大和老二就不行了,人家一個鐵嶺一個內蒙的,都是北方人,瞧剛才把兩人累得,我都急,哈哈,”喬浪打趣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