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一邊說:“葉教授,今天真的是謝謝你了。”
“沒事,舉手之勞而已。”
葉宇笑著說:“再說,我跟那錢薄本就不對付,他竟然能夠做出這種齷蹉的事情,我碰到了,剛好能夠借機收拾他。”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
汪嘉琪說:“我這段時間要請假回家一趟,等我回來再請你吃飯,當麵感謝你。”
“好,我記下了。”
為了緩解這種尷尬的氣憤,葉宇玩味的說:“不過這次可要提前訂好飯店啊,不能再跟今天一樣,還讓我幫忙找位子。”
“放心吧,葉教授,保證讓你滿意。”
汪嘉琪有些慚愧的說。
葉宇點點頭,邁步就要離開。
不過他才剛剛走到門邊,就聽到汪嘉琪又道:“葉教授,能把你手中的那個平安符還給我嗎?”
“你要這個幹嘛?”
葉宇掃了一眼已經變成白紙的平安符,納悶的問。
“我想留個紀念。”
人家都這樣說了,葉宇也不好再反駁,隻能折回來,把平安符遞給汪嘉琪。
“謝謝。”
“不客氣。”
……
“嘉琪,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葉宇一走,裴子惠就坐在汪嘉琪的旁邊,擔憂的問。
想想那種種慘狀,汪嘉琪神色就有些落寞,但想到是自己把裴子惠叫過來的,所以汪嘉琪就把剛剛的遭遇盡數的給說了出來。
再者,她一直都表現的特別高冷,也需要有一個閨蜜可以傾訴衷腸。
剛好跟裴子惠對脾氣,索性就把她當成自己的閨蜜了。
“什麼?錢薄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裴子惠瞪大眼睛嗬斥道:“也太畜生了,必須要告訴張校長,把他開除掉。”
“以前就聽說他對學生下手,我還以為是傳言呢,沒想到現在變本加厲,連老師都不放過,還用藥粉,太下作了。”
“還好有葉宇給的平安符,不然恐怕我都等不到你們到就被他玷汙了。”
汪嘉琪看著手中的符咒,有些悵然的說。
心卻已經飄到了家族的事情上去,家族的長輩曾經告訴過她,說她是家族最具天賦的存在,能夠在符道一途有所突破,刻畫出一級符咒。
不過那會她所接受的教育都是無神論,反對封建迷信,自然而然的也就把符道當成了封建迷信,完全不信邪。
甚至還因為這件事情跟家族鬧翻,離家出走。
這才導致她一個人在外麵打拚,屢屢遭受欺辱。
此刻想到平安符給她帶來的幫著,汪嘉琪的內心好似被打開了一道屏障。
有些傳言似乎並非迷信,而是有著確切的證據。
所以她才迫切的想要回家,把這一切都給了解清楚。
“可為什麼我進來的時候卻發現你跟葉宇摟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呢?害的我差點誤會你們兩個有染,把我叫過來故意讓我看到,顯擺呢。”裴子惠納悶的說。
“你說什麼?我剛葉教授抱在一起?還躺在床上?”
汪嘉琪臉色紅潤,瞪大眼睛問。
“怎麼?難道你完全不記得了?”
裴子惠關心的問。
汪嘉琪搖搖頭說:“我隻記得葉宇踹門進來,把錢薄那個混蛋給踹暈過去,剩下的事情就不記得了,直到醒過來,感覺到全身都濕漉漉了。對了,子惠,我的身上怎麼都是水啊?”
“還能怎麼呢?當然是我潑了,水盆都還在這裏呢。”
裴子惠沒好氣的說:“你們害的我差點誤會,還好葉宇及時解釋,並且說你中了藥粉,我這才用冷水潑你。”
“謝謝你,子惠。”
裴子惠擺擺手說:“不用謝我,你最應該感謝的人是葉教授,如果不是他,恐怕你真的要慘遭不測了。”
“你能來,我也應該感謝你啊。”
汪嘉琪較真道:“等我再回來,一定會給你帶好吃的。”
“就這麼說定了,千萬不能反悔啊。”
提到好吃的,裴子惠來了興趣,不再推脫。
“絕對不反悔。”
兩人又閑聊了一些話,裴子惠就長大嘴巴打了一個哈欠,汪嘉琪有些歉意的說:“對不起,子惠,害的你都沒有睡覺,這樣吧,你先回去休息。”
“我回去休息你不害怕嗎?”
裴子惠反問道,還特意的看了一下被踹開的房門。
門是鋼質的,沒有壞。
不過門鎖卻壞了,已經無法再鎖門了。
“沒事,我不睡了,一會收拾一下就回家。”汪嘉琪說。
“回家?這麼晚了回家幹什麼?不能等到明天再回嗎?”裴子惠皺著眉頭道:“再說,錢薄跟賈高暢聯合起來對付你,你難道就這麼算了?不打算找他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