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報仇。”
想到這件事情,汪嘉琪就緊握著拳頭。
如果錢薄在眼前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拳頭打在對方的臉上。
“隻是我想回家一趟,處理一些事情,然後再過來報仇。”汪嘉琪繼續道:“這是我房間的鑰匙,麻煩你請個師傅給我換一下門鎖,等我回來的時候再把錢轉給你。”
……
葉宇雖然離開了汪嘉琪這裏,但他並沒有回自己的臥室,而是去找錢薄了。
錢薄能夠搞來帶有靈力的藥粉,想來他背後還有依仗。
現在他受傷,一定會聯係那個人。
既然要搞錢薄,就要把他背後的人也給揪出來,一並解決掉,省的以後別人暗中報複。
賈高暢架著錢薄離開,被風一吹,錢薄就清醒了過來,晃動了一下腦袋,從賈高暢的胳膊當中掙脫出來,瞪著他嗬斥道:“賈高暢,你他嗎的幹什麼?怎麼把我架出來了?汪嘉琪呢?我不是應該在享受她嗎?”
“錢院長,你被打的失憶了嗎?都什麼時候竟然還想著汪嘉琪。”
賈高暢沒好氣的說:“咱們的事情敗露了,葉宇橫插一腳,把你打暈,我們還怎麼把計劃進行下去啊。”
這會錢薄才想起來剛剛的事情,皺著眉頭問:“現在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逃唄。”
賈高暢說。
在他看來,事情既然已經敗露,不管是汪嘉琪還是葉宇,都不可能放過他們。
與其等著被警察帶走,過著鐵窗生活,不如現在就逃亡,隱姓埋名偷渡到國外,還能夠逍遙半生。
“逃?”
錢薄冷笑起來,“往哪裏逃?你知道給你治病那人的身份嗎?”
不等賈高暢說話,錢薄就頹然道:“他可是咱們雲海省最大的奇門世家的重要人物,咱們現在是在幫公孫世家做事,事情敗露,隻能想辦法來挽回損失,逃是不可能逃出他們的追蹤。一旦被追回來,比咱們進入鐵窗之內還要痛苦。”
聽到這話,賈高暢嚇的臉都綠了。
連錢薄都噤若寒蟬的家族,他一個沒背景沒身份的副教授恐怕隻能任人宰割了。
“那該怎麼辦?”
賈高暢又把問題拋給了錢薄。
“我要是知道怎麼辦還會問你嗎?”錢薄沒好氣的說:“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必須要團結一心,才能夠渡過難關。”
“錢院長,我對你可從來沒有二心啊。”賈高暢立刻表態道。
“既然如此,那這次的事情你來抗雷。”錢薄思考了一番,慎重的說:“一會我聯係公孫傑,把咱們這邊的事情彙報一下。”
“怎麼抗?”賈高暢苦澀起來。
自從跟著賈高暢一起幹壞事開始,他就知道會有這一天,可卻沒想到來的如此之快。
雖然心中有所抱怨,可這麼些年在錢薄的照顧下,他也享受到了一般年輕人沒有享受的待遇,算是知足了吧。
“很簡單,我會告訴公孫傑,你見色起意,偷走了我的藥粉,主動找上汪嘉琪……”
“不用這麼麻煩了,這件事情你們兩個誰都扛不住。”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身後傳來葉宇的聲音,把二人嚇了一跳,回頭瞪著葉宇,完全不敢相信他竟然能找到這裏來。
要知道,這可是賈高暢和錢薄的秘密基地。
兩人怕別人打擾,就利用手中的權利,在學校單獨弄了一間宿舍。
平時商量重要事情的時候,兩人都會來到這裏。
賈高暢也是怕回宿舍被別人堵著,所以才帶著錢薄來這邊,沒想到葉宇這麼快就找到了地方,好似在他們安裝了追蹤器一般。
“你,你,你怎麼來的這麼快?”
錢薄如同見到鬼混一般,嚇的臉都變色了。
“哼!”
葉宇冷哼一聲,如果不是嗅著藥粉的味道一路追蹤到這裏,恐怕他還真的會去錢薄的辦公室或者住所之類的地方,完全想不到會在學生宿舍裏麵。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身為教授,不會連這句話都不明白吧?”
“今天的事情我們認栽。”
錢薄沉吟一番道:“你想怎麼辦?給個痛快。不管是報警,還是把我們交到張校長那裏,我們都沒有任何的意見。”
“我要見公孫傑。”
葉宇淡淡的說:“至於你們兩個,去校長那裏如實彙報自己的所作所為,爭取寬大處理。”
“見公孫傑?”
錢薄一愣,內心不由得有些譏諷起來,“這你是自尋死路,可不能怪我們兩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