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裏幹嘛?”
葉宇皺著眉頭問:“又想做壞事?”
“沒有,沒有。”
賈高暢急忙哭喪著臉說:“被你教訓了幾頓,我怎麼可能還敢做壞事呢。”
“那你這麼晚了還待在這幹嘛?”
葉宇大聲的嗬斥道。
因為之前看到汪嘉琪出門,所以葉宇在得知她有危難之後,就以為是在外麵。
比如說是錢薄的辦公室,或者是錢薄的家,酒店之類的地方,卻從來沒有想過是在汪嘉琪自己的教師公寓裏。
此時看到賈高暢,他不由得心中一動:難道汪嘉琪是在自己的家裏遭到了危難?
不等賈高暢回話,葉宇就繼續道:“錢薄是不是在裏麵?”
聽到錢薄的名字,賈高暢一頓。
雖然他這頓的非常不明顯,但還是被葉宇撲捉道了,冷哼一聲道:“死性不改,遲早你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說完之後,他就不再理會賈高暢,而是走過去打算敲門。
“葉教授,你幹什麼?”
賈高暢臉色異常難看,他知道葉宇的本事,有些害怕葉宇。
不過想到錢薄給予的許諾,他隻能硬著頭皮阻攔道:“錢院長再跟網豬腳商討事情,你能不能等會再進去?”
“真的是在商量事情嗎?”
葉宇瞪了他一眼嗬斥道,同時舉起了手,大有一副你敢說謊,我就敢收拾你的架勢。
嚇的賈高暢支支吾吾了半天沒有說出來了。
葉宇不再等他,伸手去敲門,可並沒有人應答。
不過他的聽力非常敏銳,凝神細聽,已經能夠聽個大概,更何況,他還有神識,早已經把房間內的情形給盡收腦中。
已經到了關鍵時刻,葉宇沒有繼續敲門,猛的一腳踹在房門上。
砰的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賈高暢,老子不是告訴過你,讓你守著嗎?踹門幹什麼?想死嗎?”
錢薄頭也不回的訓斥道,心中還在罵賈高暢混蛋,不能再等等嗎,他已經快要嚐到新鮮的滋味了,這不是在打攪他的好事嗎?
“錢薄,給老子滾。”
葉宇暴喝一聲,再次抬腳踹了過去。
隻是一下子,就把錢薄給踹飛射過去,狠狠的撞在牆上,然後摔在床-上,直接翻起了白眼,暈了過去。
畢竟這是葉宇含怒一腳,沒把他直接踹死,已經是葉宇腳下留情了。
“汪助教,你沒事吧?”
葉宇看到衣衫有些淩亂的汪嘉琪問。
雖然隻是看一眼,但葉宇已經把大致的情況掌握的差不多了。
如果自己不來的話,或許她已經被侵犯了。
此刻雖然衣衫有些淩亂,但錢薄並沒有得手。
可即便是如此,也把汪嘉琪嚇的不輕,臉色都有些發綠,嘴唇不斷發抖,看著葉宇,委屈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好了,現在沒事了,一切都有我在,你放心好了,我會保護你的。”
葉宇上前把汪嘉琪攬入懷中,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
“錢院長,錢院長,你怎麼樣了?”
緊隨其後進來的賈高暢,見到葉宇一腳把錢薄給踹暈了過去,急忙跑過去搖晃幾下叫嚷道:“葉宇,你竟然殺了錢院長!”
“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死不足惜。”
葉宇冷冷的說,絲毫沒有把殺人當回事。
當然,他也沒有殺人。
畢竟也算是體質內的人,懂得律法,不能隨意的草菅人命。哪怕他是修煉者,但生活在這樣一個律法體質健全的社會當中,也要遵循著國家的準則。
“你,你,你。”
賈高暢瞪著葉宇,一連說了幾個你字,愣是不知道該如何去辯解。
“趕快帶著他滾,要不然連你一塊打。”
葉宇冷喝道,嚇的賈高暢架起錢薄就離開。
興許是太多恐懼,以至於賈高暢都忘記自己胳膊上的劇痛,激發了體內的潛能,讓他健步如飛。
“好了,現在沒事了,你好好休息吧。”
等他們離開之後,葉宇再次拍了拍汪嘉琪的肩膀說。
聽到休息二字,汪嘉琪竟然茫然的點點頭,然後開始脫-衣服。
葉宇一下子就傻眼了,這尼瑪是怎麼回事?
不應該是感謝自己一番,然後把自己送走,再處理善後的事情嗎?
怎麼自己才說休息,她就開始脫-衣服了呢?
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啊!
“等等,汪助教,你這是幹什麼啊?”
葉宇阻止汪嘉琪的動作,皺著眉頭問。
“主人,你不是讓我休息嗎?難道我做的不好,你厭倦我了嗎?”汪嘉琪說。
尤其是主人那兩個字,說的非常自然,就好似她已經化身為奴婢,來伺候葉宇一般。
主人?
葉宇呆住了,自己什麼時候成了汪嘉琪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