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泉又把威士忌斟滿了玻璃杯,並為一枝花斟滿一杯,兩人又下意識地碰了一下杯,喝得杯底朝天。一枝花見清泉悶悶不樂,為了讓他休息一會,說起了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的故事落入俗套,小說、影視裏經常可以看到。我的初戀是個“官二代”,他追求我時為了得到我,可以向我下跪,那知他是個樂於尋花問柳、喜新厭舊的人。當我在他家發現他與另一個女孩在床上時,覺得天都蹋下來了,眼前一團漆黑。我三天三夜沒有睡覺,眼睛紅腫得像兩隻小燈籠,走起路來跌跌撞撞。我母親見我這種情況,十分心痛和焦慮,在規勸、開導無效的情況下,經一個親戚指點,草草給我介紹了一個男青年,指望用新人治舊傷的辦法,使我感情轉移,恢複常態。那知這樣,我的婚姻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男青年是李振佳,我現在的丈夫。他膚色黝黑,終年蓄著平頭,不苟言笑,一看就知道是個老實憨厚的人。但他素質太低,人太本份,隻滿足自家的一畝三分地,碌碌無為,沒有一點情調。他說話總是慢條斯理的,有時我發脾氣,他也不作聲,我連夫妻吵架的滋味都體驗不到。我的愛情生活色彩黯淡,波瀾不驚,一潭死水,枯守這種沒有愛情的婚姻令人鬱悶,實在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