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沈清廉?哪裏聽過?仔細想了幾想,腦中浮現出那時夏紅樓裏為我說話的那個。滿身書卷氣息的那個子曰兄吧。原來是他!
才聽雲映寒問:“你找他幹嘛?”
那女子咬了唇,縹緲中可憐更甚,道:“他是奴家,奴家從前的。情郎。”
我低笑,嘖。一個子曰,一個奴家。真是絕配了。又聽到雲映寒言:“怎的證明?”
那女子羞澀了一番,道:“他的後背,有一顆痣,很大,”
我:……
“你隻要向他說白橋之約就可以的。若是他不來。那也沒法子。”
我來了興致,便想讓她講講他們的事情,
柔如隻是遲疑了一下。便說了。
嘖。這故事,真的是即長又長還是長。我聽的雲裏霧裏才明白了。
原來這女子名柔如,是雲州某所楚館的藝妓。因生的清秀素蘭。氣質超群。又因技藝高超。追求者可謂趨之若鶩,可這姑娘吧,也是有些小高傲的。自是看不起那些世家紈絝的。就這樣,遇到了子曰兄。
嘖。子曰兄自是正人君子。對這姑娘吧,是極好的。又因吧,子曰兄也是才高八鬥,為人正氣凜然。又會一些淫詞豔曲的,啊,不,是清詞麗曲的。打動了姑娘。兩情相悅,便是墜入愛河,情定三生了。
這姑娘吧,有了愛情就更加賣力的唱曲兒彈琴的,又長了幾分心思,沒多時,便有了贖身的錢,便是曆經千辛萬苦的贖了身。還是被毒打了一頓。
那日,想給子曰兄驚喜。便隻是托人書信告訴了子曰夜晚在白橋相會。
那夜卻是天工不做美的,下了傾盆大雨,雖是沒有澆熄姑娘的熊熊愛火。卻是更加不美的,
柔如遇了些壞人,不僅劫財還劫色。柔如說,便是那天茶館那些人,我極氣憤,想著早知道便是踢死他們。
接下來的事情,便是可以想到的了。柔如寧死不願被侮辱。便咬舌自盡了,那群人自是有些怕的。卻是將她拋屍迷迭林。
也正因迷迭林精華旺盛,又是極陰困勞之地。柔如醒來,便成了一抹幽魂。
她見郎心急,卻是怎麼也離不開迷迭林。林中妖鬼,勸她入林底桃花村。
她卻是因放不下一直守著。
她道:“我也不知他是否還記得我。也不知他是否愛著我。不知,那日他有沒有去赴約。但我,隻是想見他。知道自己當年沒有錯付芳心。也許,也隻是想看當年的似水年華。也許,隻是想看看自己的愛情罷了。”
嘖。幫還是不幫。自然是幫的。不為別的。隻為那浸入我眼裏的,是一個女子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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