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上斜插這幾根看起來有些誇張的簪子,不過插在她頭上,卻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和諧。
她穿得衣服與一般女子穿的不一樣,衣領很低,下麵的裙子也是開叉的,女人一步一步下樓梯的時候還能看到她好看的腿,這衣服看著暴露,但是該遮住的地方全都遮住了,不該露的地方一點兒也沒多露。
還有值得提一點的是這女人的眼睛,本來她整張臉並沒有太出彩的地方,但是就是因為那一雙好看的眼睛,讓她看起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
梅兒又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著前麵的情況,這女人看著八成就是這酒樓的老板,既然有人管了,她也沒必要再出頭了。
這女人一出現,舞台下的人瞬間就安靜了不少,那女人一步一步從樓上走到那白衣女子旁邊,抬頭微微瞟了那白衣女子一眼,那白衣女子的頭低得更低了。
紅衣女人紅唇輕啟,“呦,這是誰惹我們張爺生氣了啊,我在二樓就聽見張爺的聲音了,您可消消氣,氣著自己的身體可就不值當了。”
她的聲音跟她這個人一樣嬌媚,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惑,一下子就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她身上。
被喚作張爺的人也就是最開始讓彈琵琶的女子下台的男人,聽了那女人的話之後,張爺輕哼一聲,然後重新做回了座位上。
“我說錦娘,你這都是找的什麼人啊,我們來這不是看這種人彈什麼破琵琶的,這琵琶有什麼好聽的,我們要看剛剛的姑娘跳舞,大家說得對不對。”
此言一出,旁邊的人立刻又開始起哄來。
“是啊,是啊,琵琶有什麼好聽的。”
“沒錯,我們就是要看跳舞,跳舞。”
“讓剛剛那幾個人出來跳舞,我們要看跳舞。”
梅兒在角落裏用一種鄙視的眼光看著那些起哄的人,不就是嫌人家穿得太嚴實了嗎,人家還沒開始彈就讓人家下去,你知道人家彈得好還是彈得不好嗎。
這些人啊,要是有個什麼都不穿的坐那兒彈琵琶,他們還會趕人家走嗎?
見大家的情緒都這麼激動,錦娘拿著扇子在空中揮舞了幾下,說:“各位大爺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知道大家都喜歡看跳舞,但是人家姑娘總不能一直跳,總會有累的時候吧,我本來想著讓我們新來的姑娘給大家彈彈琵琶換個口味,正好也讓那些跳舞的姑娘休息一下,既然她這麼不討大家喜歡,那我就把之前的姑娘叫出來再給大爺們跳舞,你們看行不行啊。”
白衣女子一臉委屈地低著頭,額頭上的血順著她的臉往下流,白衣女子眼裏本來還憋著的淚水一下子就控製不住了,一顆一顆地往下掉。
“那行,要不是看在你錦娘的麵子上,我們早就走人了,哪裏還會在這兒坐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