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加大勁,可是還是不能移動半分,定睛一看,原來一直站在少年身後的那個青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衝了上來。“哇……”青年開始用力扭起來,刀疤忍不住叫了起來,額頭上出現了豆粒大小的汗珠。
“滾!”那青年用力一扳,隻聽的“哢嚓”一聲,刀疤立刻殺豬般叫了起來,手臂立刻垂了下去,顯然是斷了。
“給我打死他們……”刀疤仍舊不知好歹,用僅存的那隻手吩咐著小弟們衝上去教訓他們。看到自己的老大的遭遇,剩下的幾個流氓明顯地愣了一下對望了起來,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裏的驚詫,但還是硬著頭皮衝了上去,仿佛慷慨就義的烈士,可惜的是將來可能會沒有人來瞻仰他們!
刀疤的話音剛落,就隱約看見一條人影高速從人群中間穿過,隻留下四道殘影,時間就仿佛定格一般。識得武功的人都知道那是人高速運動後留下的殘影,留下的殘影越少,說明對方的功夫就越高。
影子立定,可以看清楚是剛才抓住刀疤臉拳頭的那個青年,他的手裏正拿著一把彎刀,鋒利刀刃上血滴正悄然落下,在水泥地板上綻開。四個流氓赫然覺得右臉上火辣辣的,不約而同地摸上了自己的臉龐。原先痛的眥牙裂齒刀疤也停止了叫喚,不可置信地望著自己的四個同伴——因為他們的右臉都被劃了一個鮮紅的“×”字!
少年臉上仍舊掛著他那經典的招牌試笑容,挽著被嚇的不輕的少女從四個還沒有從幻境清醒過來的流氓中走過。
火車站門口早已經停了四輛車,其中最中間一輛是白色的勞斯萊斯,前後各二輛黑色的奔馳,八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耳朵後麵掛著耳麥的大漢仿佛如鐵塔一般地站在車旁,引得四周的行人紛紛側目。少年的身影剛一出現,八個人一起行九十度的鞠躬禮。而沒有行禮的三個人都是年紀在四十上下的中年人,他們也是一臉熱切地望著那個少年。
少女則飛快地跑了過來撲進站在最前麵的中年人的懷裏,親昵地叫著爸爸。
“啟風!”
“少主!”
“少爺!”
從這三種不同的稱呼中可以猜想到少年的身份是非富即貴。
少年很有禮貌地走過去和他們握著手,最後停在了那個叫他啟風的中年人麵前,頷首道:“樓叔,今後幾年可能要牢煩您老人家了!”那中年人爽朗地笑道:“早上老爺子已經親自打電話告知我了,他老人家特意囑咐我要好生照顧你,否則要拿我是問呢!”中年人笑著攜兩人上了中間那輛白色的勞斯萊斯。
遠處的閣樓裏,一直有一雙眼睛望著這裏,臉上滿是迷惑:“也不知道是誰有那麼大的麵子,居然要海洋集團老總親自前來迎接?”
身後的腳步聲響起,下屬拿著一個文件袋走了上來。
“查出來了嗎?”那人背著手,眼睛望著白色勞斯萊斯車隊消失的方向,語氣冷漠的像冰山的寒氣一般。頓了一會兒,他轉身接過了下屬遞過來的文件袋。不過令他失望的是那一大堆的照片中並沒有什麼多的消息,那個女孩子自己倒是見過幾次,那是遠洋集團老總樓正輝的二女兒樓雨晴,但是那個少年就耐人尋味了。中年人突然揉起了太陽穴,怎麼忽然覺得頭有點痛。看著照片那張成熟的有男子氣概的臉龐,自己覺得似乎好象曾經在什麼地方見到過一般,可是一時又沒了印象。
“究竟那個少年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