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請參看範文瀾《中國通史》。

[10]請參看《左傳·成公七年》。

[11]《左傳·昭公三十年》稱:“吳,周之胄裔也,而棄在海濱,不與姬通。”

[12]以上事見《左傳》之昭公十九年和二十年。

[13]事見《左傳·昭公二十七年》。

[14]伍子胥之謀,語見《左傳·昭公三十年》;闔閭擾楚,事見《左傳·昭公三十一年》。

[15]以上事見《左傳》之定公三年、四年。

[16]事見《左傳·定公四年》。

[17]《史記·伍子胥列傳》稱伍子胥求楚昭王不得,乃掘楚平王墓,鞭屍三百。

[18]春秋止於何時,學術界有爭議。但《春秋》經文止於魯哀公十六年(前479),最後一行是“夏四月己醜,孔丘卒”;傳文止於魯哀公二十七年(前468),最後一行是“智伯貪而愎,故韓、魏反而喪之”。三家分晉,則在魯悼公二十八年(前440),距離吳國滅亡三十三年。

[19]據楊伯峻《春秋左傳注》,蘇州市西南胥門外越城,即越軍圍吳時所築。

[20]事見《左傳·哀公二十年》。

[21]事見《國語·吳語》。

[22]夫差伐陳,在魯哀公六年;伐魯,在魯哀公八年;城邗,在魯哀公九年;伐齊,在魯哀公十年和十一年;宋魯之間開河道,事在魯哀公十三年,事見《國語·吳語》。

[23]事見《左傳》之哀公元年和十一年。

[24]事見《左傳·哀公十三年》、《史記·越王勾踐世家》。

[25]此事《國語》有不同說法。

[26]事見《國語·吳語》。

[27]語見《史記·越王勾踐世家》。

[28]見《史記·越王勾踐世家》。

[29]事見《左傳·定公十四年》。

[30]請參看《墨子·兼愛下》。

[31]請參看《國語·吳語》。

[32]請參看《國語·吳語》、《左傳·哀公二十二年》。勾踐為夫差安排的養老處是甬東,即今浙江省定海翁山。

[33]見《史記·越王勾踐世家》。

[34]見北島《回答》。

第四章

[1]事見《史記·越王勾踐世家》。

[2]有學者認為,楚靈王才是真正的霸主(請參看李學勤主編《春秋史與春秋文明》),則此處亦可改為“公元前538年,楚靈王稱霸”。

[3]如果在齊桓公前麵加上鄭莊公,在楚莊王後麵加上楚靈王,結論也一樣。

[4]吳國的國名始見於《春秋》,吳國君主始見於《左傳》,都在魯成公七年(前584)。

[5]據《左傳·昭公三十年》,吳王闔閭滅徐,徐君“斷其發”以示臣服。至春秋末,人們仍稱“吳發短”,見《左傳·哀公十一年》。

[6]事見《左傳·哀公十一年》。

[7]越人參與國際性角逐,在公元前537年。《春秋·昭公五年》稱:“冬,楚子、蔡侯、陳侯、許男、頓子、沈子、徐人、越人伐吳。”吳始用兵於越,在魯昭公三十二年。越國國君名始見於《左傳》,則在魯定公十四年,該君即越王勾踐。

[8]請參看《國語·越語下》。

[9]勾踐滅吳一百三十九年後,越王無彊伐楚,兵敗身亡,越國實際上不複存在。

[10]請參看童書業《春秋史》。

[11]語見《左傳·昭公三十年》。

[12]語見《左傳·昭公三十年》。

[13]中華文明的“三個唯一”是:一、第一代文明中,唯一不曾中斷、延續至今的;二、延續至今的文明中,唯一沒有信仰的;三、沒有信仰的文明中,唯一具有世界性的。請參看本中華史之總序《文明的意誌與中華的位置》。

[14]請參看範文瀾《中國通史》。

[15]請參看《論語·季氏》。

[16]事見《左傳·襄公八年》。

[17]事見《左傳·襄公十年》。

[18]子產作封洫及國人之罵,見《左傳·襄公三十年》;作丘賦及國人之罵,見《左傳·昭公四年》。

[19]語見《左傳·昭公四年》。林則徐的“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當從此化出。

[20]事見《左傳·襄公三十一年》。

[21]語見《左傳·襄公三十年》。

[22]語見《左傳·昭公六年》。關於叔向,請參看《青春誌》。

[23]以上事見《左傳》之昭公元年、二年。

[24]請參看範文瀾《中國通史》。

[25]語見《左傳·襄公二十六年》,原本是衛獻公與執政寧氏的交換條件。

[26]陳壽《三國誌·後主傳》裴鬆之注引《魏略》。

[27]初稅畝是經濟體製改革,作丘甲是軍事體製改革。改革的具體內容和方式,學術界的說法莫衷一是。但可以肯定,初稅畝和作丘甲的結果,是舊體製崩潰了。尤其是稅畝製的實行,意味著井田製的瓦解。經濟基礎變了,上層建築也非變不可。

[28]初稅畝在魯宣公十五年,《左傳》的評論是“非禮也”。作丘甲在魯成公元年,《左傳》的說法是“為齊難故”。

[29]事見《左傳·襄公十一年》。

[30]事見《左傳·昭公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