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很忙,超忙,有一大堆的事務在處理,有一堆的想要為難她的、等著看笑話的人在等著,她沒時間去管其他的什麼兒女情長,沒心思去考慮是不是會傷到誰的心,
隻是有人就不懂啊,他挖空心思地要逮住她,費盡心力地要接近她,問她一些奇怪的話,對她動手動腳,隻要有她出席的宴會,有她經過的地方,他必定會跟來,
他很閑是吧,非要把精力耗費在她一個人身上嗎,雪織知道跟他講道理,累死的一定是自己,隻好一步步地退讓,盡量躲得遠遠的,可他的陰魂不散倒是日益精進了,
“雪織,我候你多時了,”
才從車上下來,就有一個身影以難以捉摸的速度衝過來,把她堵到車門上,
“你又來幹什麼,”
“當然是看你啊,雪織,,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濮烈那虎軀毫不客氣地把她給壓到車門上,然後又開始動手動腳,因是商業酒會,雪織身上的禮服顯得幹練而優雅,簡練的款式恰到好處地將玲瓏的曲線給展露出來,V字型領下的一對圓潤的豐滿,擠出一道深溝,短到膝蓋以上的裙擺,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踩著白色的高跟鞋,那氣質已經有了脫胎換骨的女強人形象,
對濮烈來說,無論這個女人變成什麼樣,都還是他日思夜想著迷愛戀著的,得不到她,比死還痛苦,可現在是看得到吃不著,他可憐的一顆心啊,早就煎熬得不行,
逮到機會就要下手,不管何時何地,他是不用顧及別人怎麼看的,所以,好不容易把她給抱住了,他要是什麼都不幹,那還能叫濮烈嗎,
俯首找到她的香唇,不給她反應之機,他堵住了她的呼吸,翻攪著叫人回味無窮的的蜜津來,
大掌在她的腰臀上來回磨砂,一腳撐開她的雙腿,身子完全地貼合著她,
人來人往的酒店大門,被一個男人當街狂吻,雪織還要不要活,以前她沒有反抗的能力,不代表現在也是,當下,抬腳踹向他,同時喝道:“還不快把他給拉開,”
幾個早就看見這一幕的保鏢,卻一時不太願意上前,要不是雪織下令,他們就會選擇當看不見,沒辦法,濮烈是誰啊,S市第一號猛人,誰吃錯藥了敢去摸他這頭老虎的屁股,活膩歪了吧,
雪織預料到這個情況,才會每次出行都帶上一群保鏢跟隨,哪知這些人還是熊包的不行,搞得她要發飆才能讓他們幾個磨蹭著出手,
其實不怪這些保鏢沒用,要知道他們已經有數十個兄弟現在還躺在醫院爬不起來,偏偏濮烈又耐打,而且得不到他想要的東西就不死心,三天兩頭的這樣來,再多的保鏢也是送給他練手,
“不成器的東西,”
雪織趁他們拌住濮烈之時,這才踩著高跟鞋趕緊往酒店裏走去,這次是S市各大企業聯合舉辦的商業酒會,到場都是商界的精英、大亨,也是交流和合作的最好之機,
大家都在忙著抓緊時間結識更多的合作夥伴,雪織卻頻頻地要謝絕如蠅一樣蜂擁而來的男人,他們找上她可不光是想和段氏合作,最大的原因還是被她的一些誹聞事件給吸引,不懷好意的居多,
光她背著一個孫家寡妻名聲就已經很轟動了,加上她又傍上段氏唯一的少主,同時還和黑幫老大有千絲萬縷的感情糾葛,另外又差點嫁進海市項家,無論哪一件都可以讓她成為焦點,偏偏她件件占齊,
女人眼裏,她就是該浸豬籠的狐狸精,男人眼裏,她是豔名遠播的帶刺的玫瑰,想采吧,又得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格,當然,就算吃不著,聞聞味道也是可以的,於是就造成了她出現的地方就圍繞了無數個獵豔而來的男人,
“冉小組,久聞大名,今天得以一見,甚感榮幸,”
一隻伸過來的粗胖的手,不由分說地抓住她,雪織一陣惡寒,想要甩開,可人家卻是不放,
“這位先生,請放尊重點,”
說著她對身後的保鏢兼助理使個眼色,然後想當然地那男人的下場不是殘廢也是殘廢了,
敢接近她還敢動手動腳的,腦子都進水了嗎,
雪織頗為冷傲地橫了所謂的精英人士一眼,轉身踩著高跟鞋就走,
在她坐上了段氏最高位置的那天起,就不得不逼著自己長大、改變,不可以再柔弱,不可以再隨便給人欺負了去,
在這樣的場合裏,作為名聲並不好的女強人,總得給自己披上一層保護色吧,就算別人鄙夷得再徹底,她也不可以讓誰看見她的軟弱,
一隻胳膊伸出來擋住了她的去路,來人一襲貼身的做工精良的銀灰色西服,配著暗玫瑰色的領帶,長了些的濃密黑發打理有型妥貼,細長的雙眼微挑,嘴角揚起的弧度充滿了冷冷的嘲意,
“喲,華麗大變身啊,看樣子混得挺不錯,姓段的靠山果然還是適合你的,最佳良配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