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拒絕多次的慕容雲遊早知道三言兩語打動不了她的心。
他還有事,不便在此多留。
從袖中抽出信封放在桌上,“這是師父給你的信”。
交代完便施展輕功離去,獨留蘇皖雨一人呆在空寂的院子裏。
回到孩子的廂房,蘇皖雨仔細端量那封信,中間四個大字‘皖雨親啟’是師父的字跡。
然而,剛打開信封,一隻大手便伸了過來,下意識的往後一退卻還是慢了半步,被來人抓住了信封的一角。
抬頭望去,原來是沈泗君。
“將軍,你醒了”蘇皖雨道。
“怎麼,你不希望我醒?”
“我沒有,我是關心將軍……”
蘇皖雨頂著男人冷冽至極的目光,想要將信封奪回。
“刺啦”一聲
信封被一分為二斷了開來!大半部分落入蘇皖雨手中。
沈泗君譏諷至極地笑了笑,這個女人剛和他做過,竟然就迫不及待地來找野男人。
“是關心我,還是關心你帶回府中的野男人?”。
蘇皖雨心中一驚,看來將軍已經知道慕容雲遊潛入府中的事情了。
還未開口解釋,冷月率先脫口而出,“少夫人既然已和少爺成親,也有了孩子,就應該安分守已,不應當在與三皇子來往了,若有下次奴婢誓死也不會在替少夫人隱瞞了。”
冷月隻這一句話便把髒水潑了過來。
蘇皖雨震驚的看向冷月,今早她還示冷月為交心之人,她們之間有過命的交情,她還為自己接生孩子……竟然隱藏的如此之深!
她這樣做究竟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心頭又驚又酸,備受打擊,蘇皖雨硬撐著一口氣挺起胸膛,將目光轉向沈泗君。
“將軍,我乃是當朝聖女,為何不能見三皇子?”
毫不心虛的迎上沈泗君帶著怒意的目光,清黑的杏眼坦坦蕩蕩,沈泗君仔細探查,沒有在蘇皖雨的眼底看見一絲不妥。
“既然坦蕩,用你手裏的信證明!”
蘇皖雨很少忤逆沈泗君的意思,但是這一次,她不願意。
想要修複他們之間薄弱的信任關係,靠一次又一次的服軟是不行的,她必須有自己的底線。
“這是我的私人信件,我記得將軍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癖好!況且我行的端坐得直,無需向任何人證明什麼!”
將信塞回袖間,蘇皖雨語氣堅定,眼神毫不畏懼。
沈泗君咬牙忍下怒意,今日一早他就收到消息神醫即將回京,近日對蘇皖雨動手不是最合適的時機,在加上時楚依的下落仍然被這醜女捏在手裏,他隻好先以大局為重。
目光在一旁的嬰兒搖籃上掃過,隻要有這小畜生在,不怕控製不住蘇皖雨。
“本將軍自然沒有這樣的癖好,蘇皖雨你別得意!”
一步一步逼近,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仔細端詳這張令人厭惡的臉,冷哼一聲,道:“再多野男人惦記,你也休想入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