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隻有將軍一人,別人惦記與我無關。”
蘇皖雨嗤笑著搖了搖頭,她豈會得意,將軍吃醋了她或許會開心一點,將軍對她的信任越來越弱,他們之間的誤會越來越深。
心中一陣憋屈,解釋之言脫口而出,“上次我說過,我才是在沙場與你相伴三年的人,誰才是真正的時楚依,將軍還不知曉嗎?”
蘇皖雨清黑的眸子直勾勾看著沈泗君,眸光所及處全是執念。
一雙眼睛清澈見底毫無算計,但是在他的眼裏全是假裝。
沈泗君雙眸微眯,對蘇皖雨毫無信任,“你個醜女異想天開,竟妄圖哄騙我?!你陪著我?用這張醜陋至極,虛偽至極的麵容?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男人黑眸微眯,目光冰冷到極致,周身散發處迫人的氣息——
蘇皖雨睫毛微顫。
為什麼,那個女人就沒有一絲破綻嗎?
將軍,竟然沒有發現。
忽地,她想法一轉,
距離時楚依離開沈府已經有些時日,身中化骨散她必然會回來,到那時情勢必然會有轉變,若隻有時楚依一人或許是很嫩分辨,但真假對比,日日朝夕相處在同一屋簷下,以將軍的才智一定會察覺出不妥。
“將軍,你信一信我,否則,你以後會後悔的!”蘇皖雨輕聲開口,清黑的瞳孔裏散發著堅定的神色。
四目相接,熟悉的眼神與沈泗君記憶深處的那縷目光極為相似,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其妙的不適感。
下一秒,熟悉的疼痛感再次充斥整個心神!
他不自覺的雙手抱頭,口中痛苦呻吟。
為什麼這個醜女總是能令他失控?!
難以言喻的情緒也好,不知名的頭痛也罷,都和這個醜女密不可分……
她,必須死!
忽地,眼前寒光一閃,他下意識拽住她手腕。
蘇皖雨兩指之間一根銀針泛著冷光,原來她剛才趁自己痛苦之際,翻箱倒櫃的就是要拿銀針出來。
“醜女,想害我,你太嫩了!”說完一把將她孱弱的身體甩倒了牆角。
看著她額角流出的鮮血,沈泗君扯唇輕笑起來。
這個女人慣會裝可憐,整日將自己弄得傷痕累累以為就能博得憐憫,做夢!
“將軍近幾日寒毒發作頻繁,施以針灸可助將軍減輕病情,緩解痛苦。”
沈泗君並未聽她解釋,瞳孔被猩紅彌漫,“本想留你一命,既然你還敢回來,那我便殺了你!”
右掌暗中凝聚內力,衣袍也被攪動的翻飛起來。
沈泗君出生在武將世家,從小習武,沙場曆練,要一掌打死一個普通女人,易如反掌。
扯起嘴角,對毫無還手之力她笑的狠辣。
蘇皖雨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他已經徹底失控了,之前的折磨都忍得,決不能如此狼狽的死去,她需要活下去,即使是苟活。
淩厲的掌風逼的蘇皖雨下意識的縮在牆角,雙手護著腦袋,心裏十分清楚這一掌落在這幅身體上是什麼後果。
不得以,蘇皖雨隻能再次將時楚依搬了出來,如今也隻有那個名字可以暫時抑製沈泗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