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找到歐月,對歐月說:“歐小姐,你還是想辦法盡快讓少爺跟那個女人離婚,你跟少爺結婚吧!我怕夜長夢多,時間長了少爺舍不得跟她分開了。”
歐月輕笑,緩緩說:“王叔,你多慮了。戰戩對方家的恨那麼深,怎麼可能舍不得她。他跟她結婚,不過是權宜之計,為了暮色山莊而已。”
“暮色山莊真的有那麼重要嗎?現在少爺不愁吃不愁喝,也有那麼大一份家業,難道還不夠用?就算暮色山莊到手又能怎麼樣,那也是方家的東西,也是肮髒的財產。”王管家無法理解。
歐月道:“王叔,這些事我和戰戩自有分寸,您老就好好做您的管家,想想清福,不要再操心這些事了。”
“歐小姐,我是為你好。你根本不知道以前少爺有多喜歡那個女人,他要是真的餘情未了,倒黴的可是你。”王管家看歐月不把他的話當回事,氣憤地一甩手離開。
歐月眯了眯眼睛,修長的指甲將花徑掐斷。
她自然知道戰戩和方慈以前的事,可是……哼,隻要他答應讓方慈去陪那個男人,她就不用擔心他會餘情未了。
方慈被戰戩強迫換上性感的衣裙,親自開車將她送到酒店樓下。
車子停下來,戰戩冷冷道:“上去吧!還是那個房間。”
八零二,她在那個房間賣過一次,掉入戰戩的陷阱。現在,戰戩又讓她在那裏賣第二次。
“最後一個問題,戰戩,你這麼做……真的……沒有一點點難過?”下車前,方慈看著戰戩苦澀問。
戰戩沉了沉眼眸,片刻後冷冷說:“沒有,一點都沒有。”
“好,我明白了。”方慈苦笑,卻又突然撲上去抱了一下戰戩。
戰戩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方慈便鬆開他推開車門下車。
方慈走的很快,一眨眼便走進酒店,讓戰戩連凝視她背影的機會都沒有。
戰戩望著輝宏的酒店,握著方向盤的手不由得收緊。
真的不難過嗎?
是不難過,他終於為父母和弟弟妹妹報仇了,將方家的最後一個人狠狠地踐踏,應該隻有報複的快感。
可是為什麼卻覺得胸口那麼悶,悶的有些喘不過氣。
“八零二的客人是什麼人?”
“戰先生,請稍等……。查到了,姓趙,叫……趙凱威。”
“趙凱威?”戰戩臉色一變。
趙凱文是臨市的一個惡棍,之所以說惡棍實在是這個人太上不得台麵。吃喝嫖賭jiānyin擄掠無惡不作,可謂是五毒俱全。光是強jiān案就犯過三次,最近搭上臨市的商業大亨,才讓他名聲大噪。
怎麼會是他?不是說……。
戰戩急匆匆地下車,飛奔著朝酒店跑去。
這家酒店現在是在他的名下,前台自然認識他。拿了房卡衝進八零二,一進去便聞到濃重地血腥味。
趙凱威騎在一個女人身上,鞋子和撕碎的衣服扔了滿地。女人身下流淌了一灘的血,已經分不清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