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素接到戰戩的電話就急忙趕到戰家,歐月在門口守著,看到他就哭著撲到他身上哽咽:“祁素,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怎麼回事?”祁素連忙問。
戰戩隻跟他說讓他趕緊過來,人命關天,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祁素,進來。”戰戩突然打開門,衝祁素吼了一聲。
祁素連忙推開歐月進去,歐月想要跟著一起進去,卻被戰戩關在門外。
“砰”地一聲聲響,嚇得歐月臉色一白。
她看著緊閉的門握了握拳頭,眼眸中流露出濃濃地恨意。
“你做的?”祁素看到床上的方慈,立刻憤怒地轉過身對戰戩質問。
床上的方慈滿臉滿身傷痕,雖然被清洗換過衣服。可是身上的傷口依舊不斷往外淌血,若不是胸口微微起伏還可以判斷出她活著,這個樣子幾乎和死人沒什麼區別。
祁素氣得渾身顫抖,他和方慈也算是青梅竹馬。他知道戰戩的恨,所以一直容忍著他傷害方慈。
但是他沒想到,戰戩會狠心到這個地步,把方慈傷成這樣。
“不是我。”戰戩沉聲說:“是趙凱威,那個混蛋已經被我廢了。你先看看她的情況,我不能送她去醫院,你缺什麼我讓王叔準備。”
祁素連忙放下醫藥箱,想給方慈先把傷口包紮上。
可是看著她光是手臂上就橫七豎八許多劃傷,雖然不是很深不至於要命。可是那麼多道,他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還好,他是專業醫生。片刻的心痛憤怒後,很快拿出醫生的專業素養,給方慈將外麵的傷口包紮上。
在他要脫方慈衣服的時候,戰戩攔住他:“你幹什麼?”
“你說我幹什麼。”祁素生氣道:“她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浸透了,肯定身上也有傷口。難道你準備讓她這樣流血而死嗎?”
戰戩緊抿著嘴唇鬆開祁素。
祁素冷哼了一聲趕緊用剪刀給方慈身上的衣服剪開,然後脫下來。
果然如他所料胸口上、腹部,還有背上都是劃傷。
祁素包紮的時候手顫抖不已,尤其是包紮到大腿的時候,看著左右各有十幾道劃痕,忍不住紅了眼眶。
“她……有沒有被性侵?”祁素包紮好外傷,給她蓋上被子,又沙啞著聲音對戰戩問。
方慈的半張臉紅腫不堪,再加上身上的傷痕,一看就是遭到變態的虐待。
這的確不像戰戩做的,戰戩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將她傷成這樣。
“沒有,趙凱威在第三次強jiān入獄的時候,就被人給廢了。也就是因為如此,他更喜歡虐待女人。如果再晚去一會,恐怕她已經……。”
“方慈為什麼會和他在一起,是你將她送給那個人?”祁素憤怒地質問。
戰戩沉了沉眼眸道:“祁素,你應該知道我有多恨方家。可是方立國已經死了,連他唯一的兒子也死了。方家隻剩下方慈,我對她……該報複的已經報複了,本來我是想讓她幫我做最後一件事。沒想到……出了岔子。”
“出了岔子?戰戩,戰先生,到底是真的出了岔子還是有人故意,你自己好好想想。”祁素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