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宋一念為了祁牧深,差點把命都搭進去了,宋雄也被嚇到病倒,連夜讓宋文斌把她送出國,遠離祁牧深。
以至於,宋一念醒了之後,宋雄都將她的身份證,還有護照等一切物品都扣押,不讓她碰。
那時候,宋雄想,即便是宋一念恨他一輩子,隻要她一輩子健健康康,那都值了。
漫長的等待,終於等到紅燈暗下去,手術室大門也大開,醫生走了出來。
“醫生,我老婆怎麼樣了?”
“醫生,我女兒沒事吧?”
“醫生,我妹妹怎樣了?”
三道不同的聲音齊齊逼向醫生,醫生口罩一摘,正色道:“病人沒事,但她失血過多,需要補血。她肚子裏的孩子沒能保住,我們表示很遺憾。”
宋雄總算是鬆了口氣,但同時也很遺憾,他連未來外孫的名字都想好了,現在卻沒了。
但宋一念能活下來,宋雄已經感恩戴德了,哪裏還敢奢求太多。
“爸,我就說念念一定會沒事的。”宋文斌如釋重負
就在這時,護士推著宋一念出來,宋雄和宋文斌都迎了上去,祁牧深卻是轉身往外走。
見狀,宋雄忙喊住他,“牧深,你要去哪?”
“辦點事。”祁牧深隻扔了三個字給他,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宋雄拉住宋文斌,催促道:“你快去看看,別讓他做糊塗事。”
盡管平時和祁牧深關係不好,但宋雄都開口了,又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宋文斌還是點頭,“我跟著他,那您呢?”
“我沒事,你跟過去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宋雄實在是放心不下,祁牧深的反應不對勁,這個時候他應該看的是宋一念,而不是離開。
來到外麵,祁牧深敲開車窗,對著老張道:“下來。”
老張老實下了車,祁牧深上車,甩上車門,發動車子離開。
宋文斌出來,祁牧深剛好開車離開,“他去哪?”
“不知道,祁先生沒說。”老張搖頭,不過看他那臉色,還真是陰翳可怕。
宋文斌沒轍,不知道祁牧深的去向,隻能折回來。
彼時,警局。
被帶到這的許文康,極為配合的坦白了一切,問什麼就答什麼,十分的配合,自然是沒把許瑩慫恿自己的事說出來。
“許先生,你知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
“知道。”
“知道,你還知法犯法?”
“宋一念搶了我女兒的男朋友,我看不過去,就是想給她點教訓。”
“······”
審問完,兩個警務人員上來,一左一右就帶許文康走。
停好車,祁牧深奔了進來,視線一掃,在看到許文康後,他衝上前,掄起拳頭,重重的砸在了許文康的臉上。
許文康還沒反應過來,祁牧深又馬不停蹄的狠狠的砸了幾拳上來,打在他鼻梁上,似乎都斷了,連牙齒都鬆動了,嘴巴也流出血來。
兩個製服人員也是愣住了,急忙道:“祁先生,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