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部位,即便他懷疑也沒辦法再確認,除非他是流氓——可惜不是!
小栗子一路瞪著溥承頤,對這個“伯伯”越看越不爽,小臉緊皺。
滄海同樣不知他們兩人遇難時發生了什麼事,忽然就變成這樣了,而且一路說的話不超過兩句。
欒彩音在家中收拾院子,雨勢這麼大,不禁露出一抹擔憂,內心忐忑不安,總覺得要出什麼事。
人的第六感有時候就是準得這麼沒道理。
她剛收拾好院子,便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急忙出門相迎。看到眼前這一幕,溥承頤竟然背著朱槿,半張著嘴,驚訝之情無以言表。
溥承頤放他下來,特別觀察他的反應。
朱槿反應平平,沒有絲毫別扭,微微拱手:“多謝大人相送,小人已經到家,大人請便!”
明顯的逐客令,溥承頤沒有理會,自顧自說道:“小海,今日如此大雨,還是在此避一避,等雨勢漸小再回縣衙吧!”
滄海心下疑惑,不知溥承頤有何打算,隻能點頭應和:“是大人,打擾幾位了!”
欒彩音見朱槿的腳受傷了,自己還說不了話,急得不行,趕忙上前扶著她。
朱槿主動將事情給她說了一遍,強調感謝官府老爺屈尊送她回來。
欒彩音保持沉默,朝溥承頤和滄海微微行禮。
兩人一臉疑惑的看著這家子奇怪的三人,不一會兒郎中過來了,看過之後並無大礙。
開了一副消腫止痛的藥,留下三副,滄海主動把銀錢付了。
朱槿也不主動還給他,這幾兩銀子可是好幾日的夥食,她才不裝那個好漢。
郎中一走,屋內安靜下來,大家都沒有開口說話。
溥承頤的目光觀察著屋內的情況,試圖找到蛛絲馬跡。
過了會兒,外麵的雨勢終於漸小,朱槿見狀趕緊開口:“小人見外麵雨勢小了,兩位大人還是趕忙回衙門,小人的傷真的無礙。有大琴和小栗子照顧就行!”
溥承頤和滄海隻能離開。
他們前腳剛走,欒彩音忍不住舒緩一口氣:“小姐,他們不會發現了吧!”
朱槿一臉無奈:“溥承頤可能懷疑我的女兒身了。”
小栗子歪著腦袋:“溥承頤?阿娘認識那兩個大人嗎?”
“不認識,小孩子別打岔,你去後房看書吧,別打擾我和你琴姐姐聊天!”朱槿忘了這小家夥還在,趕忙支開他。
小家夥很聽話地點點頭,他也沒興趣聽大人講的話。
小栗子走後,朱槿才把事情詳詳細細說了一遍,最後說道:“他應該隻是疑慮,即便知道我們是女兒身也有說法。隻道小栗子父親死在了戰場,我們孤兒寡母隻能女扮男裝便於生活。”
欒彩音微微點頭:“嗯,他總不能因為我們是女扮男裝就抓了吧!到時我還是小姐家的丫鬟身份。”
朱槿見她如此說,無奈點點頭,隻是一個說法而已,她早就把彩音當作同甘共苦的好姐妹。這些年沒有她,自己恐怕也走不過來。
離開竹籬笆舍的溥承頤和滄海剛回到縣衙。
滄海幫他擦幹發髻上的水珠,疑惑問道:“王爺,那兩人有什麼問題嗎?您怎麼親自背他,還在他家停留那麼久!”
溥承頤對於滄海並沒有隱瞞,淡淡說道:“本王懷疑那個阿良是個女的,但是又不確定,所以想確認一下,總覺得他身上給我奇怪的感覺!”
“什麼!女的?”滄海一臉驚訝,“下官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來,而且他們的臉也不像!”
“所以本王才疑惑!可是……!”他本想說那觸感就是女子,但是一想到如果是真的,便毀了人家名聲,還是沒有說下去,“總之你有空找耿大人旁敲側擊了解一下!”
時間一連過去兩日,鎮子一直細雨不停,這期間卻有人到衙門報案。
鎮子失蹤了一名富人家的中年女性,官府經過一日的排查,在鎮子東郊發現女性尾指。
這是食人魔的第六宗人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