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陸秦山是不是江西的?”白雪玲問著,臉色已經煞白。
“沒錯!”
青青不假思索的回答。
“撲撲!”
兩個人竟然直接癱坐在河邊的草地,而孫毅軒還站著,不過他的臉色,明顯的僵硬。
他們三位的腦子裏,想到同一個問題,那就是陸秦山多麼不簡單,四年,可以說是同生共死四年,白雪鈴什麼心,他們一清二楚。
陸秦山一直拒絕,他們可以想到,陸秦山是農村的,不想耽誤白雪鈴,但是現在呢?有什麼理由可以證明陸秦山不是貪圖美色而假正經?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對嗎?”白雪鈴眼神慌亂,看著青青。
青青收回手裏的圓潤的珍珠,珍珠還是粉色的,和她粉嫩的玉手一個顏色,她試圖證明自己的說道:“真的,我很喜歡他,我還親了他,他帶我回家了。”
青青的眼眸裏,透著一股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臆想。
“回家……回家,什麼時候回的家啊。”白雪鈴最後不甘的問道。
青青終於從白雪鈴的淚珠裏,感受到了不對勁,她隻知道如實的回答:“就是前幾天,秦山他問我電話,留我在他家吃飯,然後他來這裏,我就跟著來了。”
“他願意讓你跟著他?”白雪鈴是她般的沮喪。
青青看著,點點頭。隻是,她沒有說,是她自己到了車上,陸秦山沒有辦法隻能與之同行,也沒有說這全是她認為的,陸秦山並沒有承認過任何。
看著青青真摯的點頭,她那水靈的下吧仿佛再用力一點就會滴水,白雪鈴臉上終於彌蓋了一層絕望。
可以說,白雪鈴想過千萬種被陸秦山拒絕的理由,但這絕不是其中之一。
“陸秦山混蛋,下次不要給我撞到,不,他在哪兒,我要問他個明白。”孫毅軒顯出了最氣憤的神情。
不過,他關心的是白雪鈴。
涅羽皇生怕自己落後了,說道:“小鈴鐺,你看秦山都有了,現在孫毅軒也要去找他,你跟我湊合湊合吧。”
“給我走,”白雪鈴淚如雨下,“小鈴鐺就隻有他能叫,你們,你們給我閉嘴。”
青青一臉疑惑,說道:“秦山給我找九節木配置生肌粉去了,應該很快回來,你們要找他就等一會兒吧,我沿途做了標記,不用哭,你很快就能見到他了。”
“不用你管。”白雪鈴霸道起來。
聽到陸秦山就要回來,臉色變得倔強,一抹紅光更是自強到叫人心疼。
她站了起來,沒有說一句話,看著滔滔江水,想著的,似乎就是沒有救起這個女子該有多好。可要是不救起,或許他又該傷心了吧。
“青青,青青。”這個時候,一個呼喊,在遠處傳來。
“秦山,秦山來找我了,”青青聞聲,急忙應道,“哎,我在這裏,這裏。”
青青嗓音柔美清越,加上她口中和陸秦山的關係,白雪鈴看著身邊兩個氣氛的少年,怒氣衝衝的說道:“我們走,再也不要看到他。”
“好,走,雪玲,我們再也不要看到他了。”涅羽皇急匆匆的說道,過來扶著白雪鈴,舌頭都要吐出來了。
孫毅軒拳頭緊握,卻是不肯走一步。
“你不是很想我放棄他嗎?”然而,白雪鈴的聲音觸動了他的心弦。
他多看了一眼青青,眼中閃著一絲嫉妒,不知道陸秦山幾世修來的緣分,明明隻是一個鄉下人,家庭環境連他都不如,卻能有兩個如此絕世佳人,為之守候。
青青見三位都要走了,顯得奇怪,“你們不是找他嗎?”
“如果你想好好地愛他,就不要告訴他我們來過。”孫毅軒的回答顯得冰冷,在青青凝視下,消失在叢林的荒草裏。
陸秦山帶著一個研缽,還有登山包,奔襲而至。
他看著青青,除了原先的傷口,手掌還有絲絲血液,汪汪的眼眸,生出一絲孤單,顯得無助。
時至晌午,河邊的太陽依舊火辣,而青青所在的位置還沒有遮掩,顯得十分焦灼,充滿烤炙感。
“青青,你怎麼來這裏了?”陸秦山問道。看著她的左腿,猙獰的傷疤連繃帶都散了,顯得無比觸目,簡直不敢直視。
青青搖晃下腦袋,伸出右手,一顆圓潤的珍珠在手中滾動。
“你有傷,這珍珠——你遊泳了?”陸秦山想說,珍珠有什麼用,但是青青竟然找到了珍珠,這……
“秦山,送給你。”青青微笑點點頭說道。
秦山顯得錯愕,“呃……”